只能虚掩着。
唐婉还是看见了。
那条长长的伤疤,旁边隐约还能看见上药的痕迹。
“怎么回事?”唐婉蹙眉,她可不记得那外族人还给胭脂补了这么一下,“看起来,不像是刀伤。”
胭脂垂下头:“大夫说,是那贼人用我的簪子割破的。”
不可能。
唐婉当即这么想到,虽然她清醒见到晋钊和外族人的时间并不长,但那外族人就是个笑面虎,如果自己不是拿着晋钊的性命威胁他,他可能一刀杀了自己。
而那个晋钊,典型的是个杀人犯,如果他真的想对胭脂下手,肯定是直接一刀把她砍了。
怎么还会想到,用女子的簪子割破她的脸。
“他们没有割破你的脸,你醒来的时候,谁在你的身边,狱卒可知道第一个发现你的人是谁吗?”唐婉问。
“是,乐诗娴。”
胭脂说完,意识到唐婉这句话里的含义,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我和她,应当还没有那么大的仇怨。”
“说不定她只是讨厌女人呢?”
唐婉强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胭脂眼底的光亮渐渐黯淡下去,继续道,“人的恶意,可是不讲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