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麻岗镇当晚,陈苏丹在家里设宴给王仁智接风洗尘,只邀请了张唯清和汪檀啸两位军方将领,陈苏丹急于知道老祖面见王仁智的目的,有窦胜秋在场讲话不方便,不邀请窦胜秋朱语敏自然也不好邀请,不过朱语敏好办,把话说开就好,窦胜秋毕竟是外人。汪檀啸入驻麻岗镇是罗家业的主意,熊背梁驻军七八万太过密集,张唯清所部两万准备进驻山南,汪檀啸所部两万驻守麻岗镇,加强吴川港侧翼,联盟军自然很爽快的批准。
王仁智最关注的莫过于山南这件事情,谈起这件事情张唯清道:“罗老前天刚走,这半年多罗老没白忙活,听说国家联盟准备审议当初的文件,准备纠正当初遗漏的山南国这个错误,一旦完成从法理上山南国就属于联盟军管辖,只需联盟军司令部提出申请,军委会批准后,直属集团军即可进驻山南。”
汪檀啸道:“老大,不会这么巧吧?你跑了一趟凌源国,国家联盟这边就有所行动,是不是夏家暗中施以援手?还是老大向夏家开口寻求援助?”
陈苏丹道:“他绝不会张这个嘴,有可能是夏家主动出手相帮,要不然不会这么巧,两个多月没动静,罗老离开昭化时还没听见风声,过了两天就传闻有提案。”
张唯清道:“老大你到底说过没啊?真是急死个人。”
陈苏丹道:“别催,三哥,你把这次前往夏家的过程聊聊。”陈苏丹心里其实比谁都急,从王仁智离开麻岗镇她就提心吊胆,得知见过老祖后又急于知道老祖约见的目的,眼下没外人在场,她才让王仁智说说。
王仁智道:“好像也没感觉有什么,见面先给老祖叩头问安,然后······”
刚说到这张唯清惊呼道:“什么,老大,你给老祖叩头?谁这么大胆敢让老大叩头?”
王仁智道:“叩个头有什么了不起?看把你气的,是我给老祖叩头又不是你,你生什么气?给咱们磐石军丢人了是不是?”
张唯清涨红着脸道:“没有没有,我就是奇怪老大怕过谁,竟然给老祖下跪叩头,原来是老大自觉自愿,我有什么说的。”张唯清以为王仁智是被人强迫给老祖叩头,在夏家地盘不是没有可能,想着以后设法给王仁智找回来这个场子。
陈苏丹很理解王仁智,自己父母面前以及王仁智的父母爷爷师傅她都多次见过王仁智下跪磕头,夏雪梅的老祖王仁智叩头没什么奇怪,她知道王仁智不会迫于压力,应该是听夏雪梅的话,王仁智道:“虽然不是我的祖宗,可人家是雪梅的老祖,我理应给人家下跪磕头,没任何人强迫,老祖是迄今为止我见过唯一一个气场强大到令我产生畏惧感的人,长期上位者积累出的气场真是强大到令人难以抗拒的地步。虽然是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耄耋老人,但是在他面前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产生畏惧感,我想敢于在老祖面前撒谎玩心计的人恐怕寥寥无几,老祖的眼神似乎可以洞穿人的内心深处。”
陈苏丹道:“你别光说别人,你现在也一样,不相信等有时间你问问桃芳她们,亏我成天当坏人,人家都不怕我,怕的是你这个整天一团和气的笑面虎,以后我也不当坏人了。这个唯清真烦人,三哥给老祖磕个头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老大的个性,他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他,要命可以这个头不能低,别打岔,让他说说在夏家都谈了那些事情。”
汪檀啸撇了张唯清一眼,意思是给老大找场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老大如果受了什么委屈还能这么安静,王仁智道:“没谈什么事情,就是和老祖闲聊了一阵,然后老
。祖赏光陪我和雪梅吃了顿晚餐,好像没谈啥正经事。”
陈苏丹瞪了他一眼道:“没谈什么事情?半上午都一句话不说干坐着?一顿晚饭有没有陪客?没有陪客你们仨光闷头吃饭,不喝酒也不喝饮料,你是被老祖吓傻了还是不愿理我们仨?提没提过亚丁湾?没提过亚丁湾总该提过洲瓜礁吧?真服了你了。”
“笑什么笑?”王仁智喝道,张唯清和汪檀啸见陈苏丹呵斥王仁智忍不住发笑,并且笑的毫无顾忌,这种场景虽然不常见,但磐石军许多老人手都见过,两人身为高层自然见过不少次,王仁智瞪着眼睛呵斥两人,不过不起作用,人家俩照旧乐的合不拢嘴。
王仁智道:“和老祖一天之内见了两次面,这些属于大事咋可能不谈?川康两场大战,三次洲瓜礁之战都没落下,另外还谈了华亭社保局那件案子,雪梅歌舞团为了旗下艺人与昭通安全局的纠纷也聊了聊。川江洪灾提了一下,生意方面没聊什么,只谈了联东制药厂的专利权官司,大部分都聊的是关于磐石军和直属集团军的事情,提起亚丁湾时没提过山南,这件事情应该和夏家无关。”
王仁智描述的过于笼统,陈苏丹心里很不高兴,道:“这么说老祖是想雪梅妹妹了,或者是想见见你,和你在一起吃顿饭,这老祖可真是闲得无聊,为了见这个面再三邀请,也不考虑会不会影响别人。”夏家是五大财阀之一,老祖是夏家核心之一,期望得到夏家老祖召见的人绝对可在公路上排几十公里,任何人得到五大财阀任何一位核心人物青睐,绝对可以平步青云。
王仁智和夏雪梅拜见老祖,陈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