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明白这场回门宴后自己也无法安生,襄平是自己的起步所在,如今虽然把重心转移至国家联盟,但不能忘记江东父老。第二天一早,王仁智在夏雪梅的陪伴下离开唐家寨,上午先去看望陶梦成,下午去官草坪村看望神拳范维杰哪里的孩子,与耿曲等人晚上在雅丹楼聚会。
陶梦成与陈苏丹等人一同抵达襄平,吴思蕊当天便把他带到赌坊,从此就把他一个人撂百草堂,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夏雪梅在苗冬雪的带领下曾经来过百草堂,知道这里是王仁智的产业,只不过当时几个人没进去,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入王仁智起步的地方。
回到百草堂没看见陶梦成,王仁智和夏雪梅在百草堂停留了近一个小时,转遍了百草堂的每一个角落,讲述了几个小故事。吩咐好晚上的事情后,王仁智带着夏雪梅来到赌坊,陶梦成果然在里边正全神贯注赌的正紧张,从脸上表情看手气似乎还不错。
赌坊虽小,但里边从早到晚始终人满为患,王仁智一看陶梦成坐的位置就知道他一定早早就跑来抢地方,不时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王仁智来到陶梦成身边。夏雪梅和陶梦成一同来到襄平,到达襄平后便再未见过陶梦成,按说从国家联盟来到襄平的那个都是核心人物,可这两天商议大事郑媛媛的回门宴也没见到他,原来躲在这里逍遥自在。
夏雪梅第一次看见牌九很是好奇,王仁智结合陶梦成手里的牌教给她牌九的玩法,兴奋之下夏雪梅也跃跃欲试。王仁智和夏雪梅在陶梦成身后站了十几分钟,赌坊里女性赌客很少,王仁智的声音他也很熟悉,但直到王仁智拍拍陶梦成肩膀后,陶梦成才知道王仁智站在自己身边。
想起刚才自己还嫌有人在身后说话干扰,呵斥身后之人别说话,陶梦成不好意思嘿嘿笑着解释道:“对不起啊,刚才不知道是你在后边。”
王仁智道:“手气怎么样?看上去好像不错?”
陶梦成道:“今天还行,前几天也还凑合,昨天手气臭的很,一场大败把好几天的战果都输回去了。”
王仁智道:“陶大哥稍等一会儿再玩好吗?我和你说几句话。”
陶梦成叫道:“不行不行,这会手气正旺哪能停,有什么事等晚上回去后再说。”
王仁智道:“那也行,你在这里慢慢玩,我先去办别的事情,不过要是老板找你要账我可不帮你担保啊,没钱以后也别找我借,我先走了。”
说完话便与夏雪梅离开赌坊,不过出门之后没走,而是在外点了根香烟,夏雪梅道:“人在赌钱的时候啥也不顾,他现在哪能出来,不是还要去一个村子吗?咱们先走吧,等下午回来后再来找他。”
王仁智道:“别着急,过不了几分钟他就出来了。”王仁智刚才的话不是说给陶梦成听,而是说给赌坊小厮,他和夏雪梅前脚出赌坊门,后脚小厮就过来催账。
又过了没几分钟,陶梦成骂骂咧咧的走出赌坊,手里没钱看也过瘾,可小厮以地方狭小干扰其他赌客为名把他撵出赌坊,陶梦成能不骂街?看见王仁智,陶梦成马上明白是这小子在后边捣蛋,立马嚷嚷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自己时间,并且让王仁智赔偿损失,手气正旺被他这一搅和里外里得赔双倍。
这里耍的是小钱,一百金币够陶梦成玩一天,王仁智不在乎这几个小钱,他安排陶梦成来就是为了让他迷上牌九,以此为条件迫使陶梦成努力研究。王仁智没理陶梦成耍无赖,问道:“陶大哥好玩吗?比起华亭银沙会所如何?”
陶梦成道:“银沙会所算啥?那有这个地方好玩?求求你了老板,就借给我十个金币,今天手气极好,我准保能赢,现在还欠赌坊四十多金币呢,我今天一定把账还清。”
王仁智道:“账不账的是小事情,有我在陶大哥这点账算啥,只要陶大哥回去后听我的安排,我保证你每年都可以尽情的玩半个月。怎么样陶大哥?你这次已经玩了十几天了吧?最近在川康投资一个能源深加工企业,虽然生产工艺已经成熟定型,但我希望陶大哥深入研究研究,是否可以进一步优化生产工艺。”
陶梦成道:“你当我还是个还不懂事的傻孩子啊,优化工艺岂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忙一年也不一定有效果,何况我只是从理论上研究,即便有研究成果还得经过试验。不管我是去华亭还是回云兰,研究不是问题,能不能出成果都很难说,可是只有在这里才能玩上牌九,那两个地方都玩不上。老板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让我留在这里,我也不需要什么东西,你在这里给我建个实验室,配上几个助手,说不定一年就出成果。”
国家联盟对大梁朝有诸多限制,陶梦成所说的实验室所需仪器设备很多都过不了口岸,不然的话王仁智真能答应陶梦成,大不了把李梓欣也给弄到襄平居住。陶梦成虽然名为专家,但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