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道:“行了行了,我理解你们急于外出见世面的心情,与友军比武交流有助于增长见闻提高军事技能,我也盼望这一天早日到来。可是你们也用不着这么自吹自擂吧?幸亏在座的是自己人,否则传出去不让别人笑掉大牙?是不是啊邓大师?”邓文鑫笑而不答,这个时候只有傻子才表态,何况是邓文鑫。
张唯清急忙辩解道:“邓大师我们绝不是自吹自擂,就没见过天底下有老大这样训练军队的,从山口到云兰的路看见了吧?还有通往营区的道路,都有我们的一份功劳。不说我们从川江身背三十公斤行李步行走到云兰,就说说当初我们刚刚抵达云兰时路面坑坑洼洼简直不成样子,啥都不干先修路。修路本就是重体力劳动,可是老大却要求我们在修路的同时每天早晨进行长跑锻炼,长跑跑个意思也行啊,天天跑不说,而且最低十公里,到现在我们每个月不得少于二十天长跑,其中还有五天必须超过二十公里。邓大师你给评评理,天底下有这么锻炼的吗?”
汪檀啸接着道:“我没有把握绝不会乱发表意见,磐石军的训练远比其它军队更贴近实战要求,每个训练科目用时都远超科目规定时间。比如投弹训练,大多按照要求达到规定距离即可,老大倒好,一个投弹训练就给增加五花八门的方式,正常训练成绩要求反而不高,及格即可。”
陈苏丹不解的问道:“不是说训练时间超标吗?如果仅仅是要求及格即可,那么这么低的标准不是应该大大节省训练时间吗?”
张唯清道:“嫂子你是不知道,老大给我们设置了各种投弹方式,为了配合训练,还特意修建一些训练设施用来辅助。卧姿投弹、跪姿投弹、隔墙投弹等等,单是这些还不够,而且还要达到一定距离,关键对准头要求特别高,比如二十米距离投入普通窗户。嫂子你想想,趴在地上能有多大投弹准头?就这进行投弹训练的同时还要求躲避对方的射击,如果被对方击中成绩降一等,哪见过投弹射击训练同时进行的训练方式?我反正是第一次见。”
平语涵道:“你们嚷嚷个啥?这些训练本就是你们的科目,老大只不过调整幅度比较大而已,比我们不好到哪里去了?我们又到那儿说理去?平时医护人员和你们进行同样训练我们忍了,毕竟医护人员也算是军人,可进行战地救护训练时都必须要全副武装,而且被枪弹击中同样成绩降一等,我们找谁说理去?”
几个人轮流诉苦发牢骚,控诉王仁智在训练时故意设置障碍刁难大伙,起初王仁智没说话,任由他们发泄不满,毕竟人家没说谎全部说的都是事实,没想到几个人没完没了,王仁智不得不开口:“你们四个有完没完?说两句意思意思就得了,严格要求增加训练难度难到不是为了你们生命安全负责吗?长跑锻炼提高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就不用说,战场上不就是保存增加消灭敌人吗?你傻乎乎的又是助跑又是拼命投掷手榴弹,人家手里的枪炮手榴弹是吃素的?让你们投弹训练时增加保护自己的内容,有错吗?手榴弹扔出去没个准头,人家躲在防御工事里,或者临时掩体后边房间窗户后边,你拿什么消灭他?发起牢骚还没个完?知不知道好歹?模拟实弹射击不比真枪实弹少几个钱,你们当我不心疼?不知道把资金省出来用在其它地方?为了训练······”
王仁智说了两句后见四人脸上满不在乎,控制不住自己数落起来,平语涵不等他把话说完开口道:“好了好了,谁又不是傻子,老大为谁大家心里很清楚,不然最近为啥正在研究修改训练条令?”
坐在平语涵对面的蒋希如以眼神示意她闭嘴,可是已经迟了,王仁智忙问道:“修改训练条令?这事我怎么没听说?是谁的主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你们瞒着我?”作为磐石军最高长官,这么重大的事情自己居然毫不知情,这可不是件小事,王仁智因此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汪檀啸道:“这是我和樊田高两人提出来的建议,磐石军排以上干部集体讨论的决定,本来当时就准备给老大汇报,一连副心疼老大操心,闲杂事情太多,修改后给老大报批。”之前磐石军参照各方条令制定训练条令时,王仁智很少发表自己的意见,在这些军校学员面前他认为自己这个外行尽量少干预。各项训练条令都是从实战中总结出的经验,每一条每一项都是经过无数鲜血换来的结晶,王仁智明白个中利害关系,因此极少干预,但是整个条令他都非常认真的逐条审核。
平语涵气急败坏的斥责道:“汪檀啸你少给我胡说,什么时候你听我说过心疼老大的话?老大本来就是个外行,我建议最后报请老大审核批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汪檀啸实话实说,平语涵脸上挂不住替自己遮掩,邓文鑫岂能看不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