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朝中有人泄密,将图纸透露给东辰国人?”太子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微微提高了声线,仔细听一听还是可以听出里面的不可置信。
“是,否者东辰不可能就在我将图纸提供给朝堂,工兵局刚刚开始制造没多久,东辰也就有了如此雷同的武器,甚至莲弓绳的不同也知道。”
夏长弦又有威威用力,轻轻弹动了弓绳,弓绳立刻发出了嗡嗡声,声音并不大,而且音质也与普通的弓不相同,显然,质量不知道好了多少个层次。
太子背过了身,闭上了眼,又瞬间睁开,隐藏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的,你不用担心。”
这个弩箭的图纸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工兵局里的工人也是分开制造零件,在收集,由也是另一批人安装,这么快就东辰就有了成品,那人肯定来不及一层一层的询问,百分之百是直接拿到图纸,背后的势力肯定不简单。
应该不会太难查,希望这次的人依旧会是杨丞相,而不是其他人,否则,这南阳~~。呵!
留在心底的也就只剩下一声冷笑了。
“长弦,除了这把弩箭,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吗?”
“其他的都不是很重要了!不值一提!”
“嗯!”太子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到。
“长弦,这次你们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虽然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去,这比我们预想中的强攻要好多了,这次多亏你们了,等大军得胜,班师回朝,我一定亲自为你们这三十二名勇士请功。”
太子很快就从刚才的情绪中抽身出来,望着夏长弦,眼中的赞赏不断,如果外祖父还在,自己或许也会如同夏长弦金戈铁马,肆意不断吧!身后也会有许多自己信任,别人也信任自己的兄弟的。
这么多年,太子在宫中无人保护,总是小心翼翼的掩藏着自己的喜好,不让自己的情绪变化流露出半分,哪怕自己在骑射场里对里面的高头大马渴望万分。却不敢上马,他知道,父皇不喜欢自己接触武艺,哪怕是骑马,都不行。更别提武师傅了。
身边的每一个人的眼里的主子都不是自己,哪怕深夜睡觉,都不敢熟睡,说不定就会有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谋害自己的性命,所以柔软的枕头下,藏着一把病人的匕首。
“都是为南阳做事,属下不敢邀功,如果不是李参将带领不对及时赶到,我们或许也不能如此成功的归来,此次,李参将的功劳也不浅。”
“都有功,都有赏,不急。”太子霸气挥了挥衣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长弦,你过来,看看这封信,上次我不是告诉你,如果这次行动成功了,你也就差不多成功了吗?”桌子上的公文信件被堆成了高高的两堆,太子轻易的在两堆之间找到了那一封外表信纸完全一样的信,递给夏长弦。
夏长弦看的很细致,很慢,“太子殿下,属下要去肃州剿匪!拿回那批粮食吗?”心中~~,居然猜对了。
“对,你和你的小队是最好的人选,从山寨之后的断壁悬崖上爬上去,在与山下的人里应外合,成功的可能性才最大!”
这封信是苏慕炀苏丞相亲手书写,询问自己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而写的,现在的南阳朝堂,找出能剿匪的人才几乎不可能,就算能行,也断不会听从苏慕炀的吩咐。
那个时候,太子就把主意打到了夏长弦的身上,只不过那时候的夏长弦还不行,什么都没有,就算是协助斩杀了科扎将军,献上了弩箭图纸,也还不行。
他在等,他相信今日凌晨一战他一定会获胜,有了这一战,才有了理由,说剩下的,会由苏丞相服父皇,将剿匪的任务交给夏长弦。
“但是现在距离粮草被劫已经过了很久了,或许他们早就将粮草转移,那不是白忙活一趟吗?”
如果山上没有粮草,此刻剿匪,没有半点意义。
“你放心,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苏丞相就派官兵将土匪山团团围住,土匪山地势特使,也不会有地道的存在,粮食一定还在山上。”
“是,属下领命。”
“嗯,虽然这件事情比较急,还是要把你手下的人的身体养好,才更有把握。”
“是!”夏长弦抱拳低头。
“还有,这一次,连墨就不跟着你们一起了,得留在边境。我需要他!”
“是!”微微犹豫,还是抱拳低头。
“此次你去剿匪,大小事宜都由你来指挥,不会有人在路上挡着你的,若是有人认不清行事,先斩后奏也不是不可以,知道吗?”
最后一句话轻轻的,带着十足的杀意,也给了夏长弦足够的特权。
“是!”夏长弦抱拳低头,不过更低了。
“差不多了,下去休息吧!今天晚上孤让火头营做了几桌。算是犒劳。”太子挥了挥手,开始一天的辛勤劳作。
“是,属下告退。”缓缓退出的夏长弦的身影一顿,又上前几步。
“属下有一事相求,望太子殿下成全!”跪下礼。
“你我二人,何必说这些求不求的话,你只管说。”
“肃州离属下的老家泉州很近,拙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