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大嫂~~”夏长平怀里抱着夏母,韩连笙又倒在前面,都知道该如何是好。
“韩二哥,多谢!”韩连砚出现在了韩连笙的身后,接住了软软的韩连笙。
抱起,向屋里走去。
看着抽抽噎噎的弟弟和妹妹,夏长平只觉得心里杂乱无章,勉强稳住心神,“妹妹,跟着进去看看!三弟,你去请大夫!”
“好,好,好!”两人连连应到,跑的飞快。
夏长平轻轻的将夏母放在床上,没一会儿,地下洁白的床单就被鲜血染红。透出诡异的光芒。
夏长平扯过被子,盖在了夏母的身上,到现在,夏长平都不敢掀开那件衣裳,再看看夏母。他没有勇气。
夏长平吸了一下鼻子,望向了房顶,”大哥,我该怎么办!大哥!”
此刻的夏长弦已经到了边疆,军营。
“属下泉州夏长弦(韩连墨)见过太子殿下!”两人一到军营,就跪下请安。
“你就是夏长弦,泉州的?”太子殿下站在一个巨大的沙盘前,比比划划。抽出空来盯了夏长弦一眼,又转了回去。
“是,在下夏长弦!”夏长弦背后的伤口还在流血,刺骨的寒风吹在夏长弦的背上,已经失去了知觉。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嘛,竟然能够得到苏大人的青睐?”太子殿下一直对这突如其来的吩咐疑惑了许久,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或许是属下有什么过人之处,也未可知呢?”夏长弦低头应道,这种事情,摸棱两可最好了。
“是吗?那你起来看看!如今我南阳军队在与东辰过的几次交锋中,我们几乎每一次都是胜利而归,伤亡虽不小,但我方士气高涨,东辰过几乎没有休养生息,每天都不断派军队上前挑衅,不顾将士的安危,你说这是为什么?”
太子顶着夏长弦,绕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太子殿下可知现在我们边疆现有的军队,还有多少人,如果新征召的士兵,赶往边疆,又有多少能够直接带上战场的呢?”夏长弦不答反问,这种问题,应该轻而易举地就能被看出来,太子殿下这样一问,不过只是想考考我罢了!或许还是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哦!不错!”太子点点头,“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解决这样的窘境呢?若援兵不及,或许东辰国兵临城下,无法迎敌,到时候关门大开,孤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如果现在不迎敌,又会增强敌方的士气。”太子现在自觉地是进退两难。
“那就主动出击,将东辰国的士气重重的打压下去,消耗他们的兵力。”夏长弦的目光一凝,手指直指沙盘上的一处腹地。
“那里就是最佳的埋伏的地方,到时候左右夹击,必能将他们一举拿下。”
“那儿~~”太子殿下的眉头一拧,似乎不是特别赞同。
“可是那里也太像一个埋伏的地方了,东辰国的将军科扎向来狡猾多疑,没有万全的把握,是不会去的!”几次的交锋,太子对这个对手简直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形容词来形容他!
“那就给他一个鱼饵,让他不得不咬钩!有些饵,是他们无法拒绝的!”夏长弦对人心的贪婪最为了解。
“什么饵?”太子焦急的问道,向前两步。
“比如,粮草,又比如人!”韩连墨也向前一步,右手轻轻托住夏长弦的腰,将他的大部分重量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又是谁?”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夏长弦的身上,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这个人,倒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太子,他真人你可能没有见过,但是他的书法和画你肯定见过!”秦问插话到!没有给韩连墨留下答话的机会。
“什么啊!我再谈人,你跟我讲书法和画!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他可是赫赫有名的疏狂居士!你不是最喜欢他的画了吗?”秦问连忙解释道,这个锅自己可不背。
“太子殿下,在下泉州韩连墨,愿意为太子殿下效力!”
“你刚才说什么,以粮草为饵,这不可能,粮草,军中大忌,不能有一点闪失,绝不可能!”太子殿下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
“但是,用人作饵,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太子眯了眯眼,右手摸了摸下巴,认真思索起了这个想法。
“选谁好呢?谁才能勾起科扎的兴趣,必须往那个腹地上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