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韩连笙伸手抚平衣服上的折皱,退后一步看到,点点头,十分满意。
“差不多了,今天去了岳父家,说不定我还能和大哥在一个军营。”夏长弦扯过韩连笙的手,坐回到了床上,环抱住了她的腰,软软的好舒服。
“真的吗?”韩连笙惊讶的回头,“这样也好,你们之间相互还能有一个照应。”又转了回去,整个人都窝进了夏长弦的怀里,慵懒的很。
“对,等划分军营的时候,给些银子,应该就行。”身上的衣衫十分贴身,怀里的人儿有如此的暖和,真让人舍不得放手。
“对了,”夏长弦取下手上的戒指,摊开韩连笙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这枚戒指给你。它跟了我很多年了,你好好收着。”
“可是我不怎么见你戴它啊!”韩连笙有些诧异的接过这枚戒指,放在手心里把玩。
“在家里面带着不方便,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只是有些纪念意义罢了。”这枚戒指是跟着夏长弦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其他的什么东西都不见了,只留下了这一枚戒指,紧紧的套在手指上。
夏长弦时常把他拿在手里把玩,本是铁制的戒指被把玩的莹莹如玉,触手生温。
“睡吧,挺晚了,明天当心起不来。”夏长弦揽过韩连笙,躺在了床上。
“不要,不想睡,今天早上起晚了,睡不着,我们再聊会儿天吧!”韩连笙搂着他的腰,脸放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好,那就再聊一会儿。”夏长弦摸了摸她的头发,有些失笑。
一瞬间的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夏长弦先开了口。
“长安平日里最是调皮,你不要惯着他,该说就说,知道吗?”
“哪里,长安很听话的,是是有一点孩子气罢了,就是你总是凶他。”听到这里,韩连笙表示不赞同,立刻反驳。
夏长弦:“~~~”
“长平很懂事,岳父经常向我夸赞他,平日里要是有什么事,可以问问他,或者问问岳父,知道吗?。”
“长平还那么小,怎么能给他安上这么重的担子呢,爹的年纪也大了。”韩连笙的美目瞪着他,眼睛里全是控诉。
夏长弦:“~~~”
“酒坊上的事,你没怎么接触,有什么问题可以问问管事,别累着了,没必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你要记着,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宝宝呢!”
“嘶~~”夏长弦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剧痛,大概率是青了。
原来是韩连笙在他的腰间用力的拧了一下,“你只知道,宝宝,宝宝的,都不关心我。”转过身去,背对着韩夏长弦。
夏长弦“~~~”
夏长弦明白了,娘子就是心里不痛快,想和自己抬杠,自己是说什么都不对的。
“娘子,我错了,都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惹恼了娘子,这该怎么办呢?”夏长弦装作深思的模样,苦恼的挠头。
“娘子~~”可怜巴巴的语气,像极了路上摇尾乞怜的小狗,韩连笙最是忍不了这种语气的。
果然,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还有余怒未消,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夏长弦就吻了过去,把韩连笙没有说出口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一吻毕,夏长弦轻抵着韩连笙的额头,看着脸颊绯红,还大口喘着粗气的人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恼羞成怒的韩连笙瞪了他一眼,又想拧他。
夏长弦轻而易举的抓住韩连笙的手,“好了,别闹了,快睡觉。”
韩家
韩父韩母都未入睡,一个坐在床上,另一个坐在灯前,都有些愁眉苦脸。
“夫君,阿墨和女婿都要去服兵役,这战场上刀剑无眼,可怎么是好!”虽然又儿媳妇为儿子整理包袱,但韩母还是不放心,又加了好多东西上去。
但韩父却并不是在担心这个,反而是对南皇这一系列的迷之行为感到十分的迷惑,“南皇不是重文轻武吗?怎么会这么大规模的招兵买马,不像他的性格啊!”忍不住念出了声。
“你说什么呢?声音那么小!”距离有些太远了,韩母听不太清。
“居然没让右相主持这件事,提拔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显然,韩母的叫声并没有叫醒沉思的韩父,继续念叨着什么!
韩母把手中的东西一放,拧住了韩父的耳朵,“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
“有有有。”痛的韩父连连答是,“儿子和女婿的智谋你还不放心吗?不会出问题的!”拿下韩母的手,讨好的笑笑。
“这还差不多!”甩开他的手,继续收拾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