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的,今天早上只是因为起晚了,再过一会儿不是就要吃午饭了吗?现在吃了,我午饭就吃不下了。”韩连笙连忙解释道,瞪大了眼睛,明明今天自己把饭倒掉的时候,娘不是不在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阿笙啊,你别骗娘,娘都知道,你是担心阿弦,害怕阿弦万一出什么意外,可是再怎么样你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阿!”夏母一脸的不认同,谁都会这么说,做起来就不一样了。
“娘~~”夏母的确是不爱说这些,可一旦说起来那就是没完没了的。韩连笙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娘子,我回来了。”夏长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欣喜,手里提着些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在看到夏母的身影后,脚步明显一顿,“娘,你怎么在这儿?”站到韩连笙的身旁。
“什么我怎么在这儿,这么不待见你娘阿!”夏母看着夏长弦的动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儿大不中留。”
“娘~~,说什么呢!”夏长弦顿感不妙,感觉自己的耳根子不会清净了。
“好了,我先去做饭,你们聊,我这老婆子就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就松开了韩连笙的手,向厨房走去。
夏长弦和韩连笙面面相觑,“~~~”
韩连笙向夏长弦挑了挑眉,示意他说话,又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娘,你慢走阿!千万别多想!”夏长弦朝着夏母的背影说了一句,就拉着韩连笙回了房间。
“干什么呀,这么急。”
夏长弦把韩连笙按在了凳子上,摇了摇手里的油纸袋子,“回来的路上刚好碰见了袁婆婆出摊,就买了你最喜欢的白羊酥,还有些温热,我揣在怀里带回来的。”
像献宝似的打开袋子,“你快尝尝。”
袁婆婆做的白羊酥是整个柏杨镇的特产,深受大家喜爱,它的形状像极了一只白羊,弯弯曲曲的角,圆滚滚的身子,吃起来口感细腻,有带有一股奇特的果香,丝毫不会觉得腻,只感觉回味绵长。
但袁婆婆年纪大了,不经常出来摆摊,什么时候出来都是看袁婆婆的心情,韩连笙尤其喜欢这个白羊酥,为此夏长弦还特意去学过,不论怎么努力,但都没有那个味道,只得其形,未得其神,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因此,被当作试吃员的夏家三兄妹,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见到糕点都会有想吐的感觉,又不好意思向韩连笙告状,每次看夏长弦的眼神别提有多哀怨了。
“谢谢夫君,夫君真好!”接过夏长弦递来的白羊酥,轻轻咬了一口,露出陶醉的表情,“真好吃!”
又拿起一块,递到夏长弦的嘴边,“夫君也尝尝,今天的格外好吃呢!”
可夏长弦却咬向了韩连笙咬过的那一块,在相同的地方咬出了一个大大的牙印。“好吃,的确这次的更美味呢!”
“你~~”韩连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瞪着夏长弦的眼睛,晶莹含水,韵味无常。
“好了,娘子,你先吃,我出去帮帮娘。”起身的那一刹那,又在韩连笙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跑了。
韩连笙的脸更红了,良久说不出话来。
将手中的糕点,放了回去,笑容一下就垮了下来,其实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哪怕是自己最爱的白羊酥,也提不出一丝一毫的兴致,只是看着夫君的一片诚心,不好拒绝罢了。
夏长弦又何尝看不出来了,就在韩连笙拿起那块糕点只是咬了小小的一口的时候,夏长弦就知道了,要是在平常,一口一个都是收着来的。
但又舍不得逼她,只得借口离开,心中的担忧更甚,明天就要走了,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清欢居
三楼的酒桌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片,空空的酒杯,酒壶到处都是。
白凝就坐在一旁,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到,飞溅的酒打湿了领口的轻纱,露出一抹养眼的白,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此时此景,格外诱人。
一壶酒撒了大半,白凝的眼光有些迷离,抖了抖酒壶,一滴酒都倒不出来了。
白凝似乎有些气急,手一甩,清脆的声音响起,酒壶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