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儿生出轻视之意,还以为闫清顺就是领兵作战的文官,毕竟大渊朝向来是文官领兵作战。
同样,数十步之外的闫清顺目光如刃,也锁定了这个金鞑将领,不杀此将,此战只怕要败了。
念及至此,闫清顺将令旗一挥,交由副将,随手接过亲兵寄过来的虎牙长槊,一声怒啸,纵马舞槊,率军杀破乱军,直冲向妥帖儿而去。
闫清顺很少冲阵,他只是在后面调度兵马,可他却绝不是一员文将,手中百斤重的虎牙长槊曾经与李安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其武力绝不容小觑,凭借这柄虎牙长槊,足以纵横敌阵而不败。
但见他手中虎牙长槊,似游龙惊凤,四方横扫,劈刺万千,将挡在面前的金鞑骑兵,一一挑飞,刺穿。
一路上肆意狂杀,无人可挡,闫清顺转眼间就杀至妥帖儿跟前。
妥帖儿刚刚嚣张的不可一世,可望向突然杀至自己跟前的闫清顺,不由得心头一颤,刚刚对闫清顺的蔑视不屑,可转眼间,就被闫清顺犹如狂魔附体般的乱杀之气所震慑,竟不敢向前应战。
“拿下那个大渊将领,给我杀了他!”妥帖儿怒喝一声,呵斥左右两员金鞑虎将出阵。
两员金甲,银盔的金鞑虎将也是凶恶无比,当即纵马杀出,向着闫清顺扑了过去,一锤一棍,分攻而至。
眼看两员金鞑虎将直奔自己而来,闫清顺面沉如水,毫无惧色,手中虎牙长槊螺旋刺出。
“噗噗!”
两声刺耳的撞击声陡然响起,虎牙长槊刺中了大锤,铁棍,沉重且锋利的虎牙长槊,轻松的将两员金鞑虎将的兵器撞开。
双臂雷动,闫清顺怒喝一声,手中虎牙长槊反手平扫出去。
两员金鞑虎将刚刚被撞开兵器,尚且来不及收手,胸口便被虎牙长槊生生钻了两个血洞。
两声惨叫齐齐响起,两员金鞑虎将生生跌落马下,转眼间,就被踏成了肉泥。
闫清顺两招击杀拦路的两员金鞑虎将,没有丝毫停留,虎牙长槊挽了一个枪花,直取妥帖儿而去。
此时,两军交织在一起,妥帖儿别无选择,要么击败闫清顺,要么退兵。
终于他还是选择了击败闫清顺。
“呔,大渊娃娃,休要在本将面前逞强,看本将如何取你的项上人头!”妥帖儿怒气冲天,拍马舞刀,迎着闫清顺杀奔而来。
可在距离闫清顺十步距离外,妥帖儿突然了勒马停下,冷言道:“大渊娃娃,本将乃是金鞑王朝四太子金乌貅麾下大将妥帖儿,你可敢报上名来?”
虎牙长槊四面横扫,将挡在面前的金鞑铁骑一一挑飞,轰杀开一条通道,闫清顺一人一马,手握虎牙长槊,踏着一条鲜血染红的道路,一步步的朝妥帖儿而去。
“吾乃是大渊朝摄政王李安麾下大将闫清顺,金鞑狗,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本将的名讳,你可以瞑目了。”
话音一落,虎牙长槊发出刺耳的长啸之音,裹携着雷霆之力,当头轰向妥帖儿。
妥帖儿估计也没有料到闫清顺竟然二话不说就向自己杀来,迟疑片刻,也怒喝一声,手中大刀尽数当头劈出,倾尽全力向闫清顺劈去。
“当!”
一阵激鸣震荡声中,妥帖儿只感觉到一股雄浑无边的巨力,犹如一座山岳当头压来,双臂竟然被震得发麻,控制不住的微微一曲。
“这什么情况?”
“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一身书生气的大渊将领,竟然如如此可怕的力量,好像比我还强!”
妥帖儿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虎将,压住心头的震惊,刚要反击,可再一次被闫清顺震惊到了,只感觉自己大刀上再一次传来一股巨力,力量不减反增,直压的他双臂一点点的弯了下去。
他当然不会知道,闫清顺虽然长的清秀,书生气十足,可本人却是一员武道高手,而且力大无穷,曾与李安斗将五十回合而不败,岂能是普通武将能比的。
再加上闫清顺的虎牙长槊,重量十足,锋利无比,槊锋寒光冽冽,比起妥帖儿的大刀不知强了多少倍。
堂堂金鞑虎将妥帖儿,竟然被一个大渊朝的文将压的如此狼狈,几乎差点被击败,妥帖儿何曾遇到过这等狼狈境地。
恼羞成怒之下,妥帖儿昂头一声痛不欲生的嘶吼,双臂齐齐暴起,筋脉暴涨,倾尽全身之力于刀柄之上,猛然向前推去,生生将闫清顺的虎牙长槊推开。
一连数次交手,妥帖儿已然不敢托大,他已经深知闫清顺的武道之强,与自己根本不相上下,而且力量似乎隐隐在自己之上,万不可再与你拼蛮力,顺势收刀。
此刻,妥帖儿正欲开口,可闫清顺再一次挥舞虎牙长槊杀奔而至。
“可恶!”
妥帖儿骂了一句,还是迎面抵挡,一连数个回合,妥帖儿彻底没脾气了,虚晃一招,当即退到了十步开外。
“大渊人,想不到你好大的力气,我妥帖儿生平最重英雄,你们大渊武将中,能让我佩服的除了你们王爷李安,就是你了。”
“废话少说,本将用不着你敬佩,你还是死吧!
”
闫清顺这话可谓是深深刺痛了他,尤其是闫清顺眉眼间的那股对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