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套脱下来吧,一会出门被风吹到会感冒的。”
说着江词动手帮他脱了下来。
正巧此时,郗尘之前发消息叫的人赶来了。
为首的方墨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家主子跟一个女生的亲密动作,慌忙垂眸,恭敬道:“少主。”
郗尘随意看了他们一眼,来的真不是时候,他回眸跟江词道:“回家?”
江词侧目看了看地上一个个疼得蜷缩在一起的壮汉们,轻蔑的目光带着不屑一顾,遇到他们直接让她的胃口都没了,“好,回家。”
毕竟郗尘是为了她受的伤,而且虽然把已经湿透的外套脱了下来,但是他里面的毛衣也有点湿了,于是江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
她口是心非道:“看在你帮我挡酒瓶的份上,最近对你好点吧。”
闻言,郗尘倚靠在她的身上,故意装疼,“哎呀,我腰疼,是不是刚才酒瓶砸在我腰上了?我腰要是不行了你可得给我负责啊。”
江词无奈道:“行,我负责。”
等走到方墨身边时,郗尘给了他一个眼神,在接到自家主子的示意后方墨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回家的路上,江词念他手上有伤,所以亲自开了车。
她好奇的问:“郗尘,刚刚来的那些是什么人啊?”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她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
郗尘随意扯了个借口,“你又不是不知道郗家哪个行业都有势力,那就是一些保镖而已。”
江词眸色狐疑,“是吗?”
可平日里会跟随在郗尘身边的保镖她认识啊,那都是在郗家被养大的孤儿,所以忠心程度非常高。
郗尘将头倚在她的肩上,岔开话题喊着疼,“小江词,完了,你真要对我负责了,我身上好疼啊。”
江词动了动肩,知道他就是说着玩的,“疼死你得了。”
坐在后边的宁厌深深叹息,她算是明白了,三人行必有单身狗。
三人深夜回家的时候都是凌晨一点半了,实在是太晚了就没惊动郗母她们。
宁厌也是个会看场面的人,她在大厅待了一会后就上楼睡觉了,做什么也不能做三千瓦大灯泡啊。
大晚上的,夜宵没吃好,倒是被狗粮塞了一嘴。
回到家,江词拿来医药箱给郗尘手上的伤抹了药简单包扎了一下,可他偏偏不老实,动来动去的就算了,伤口才上了药他就想洗澡,知道他有洁癖,被啤酒灌了一身若是不洗估计今晚他是无法安眠的。
郗家男佣人不少,可偏偏郗尘一个也不想用,非得缠着江词帮他,美其名曰她得负责善后。
郗尘坐在沙发上跟个二世祖一样,江词站在他面前叉腰无奈质问:“郗尘你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让别人帮你洗澡你要脸吗?”
郗尘挑了挑眉,嘴角带笑:“小江词,你是不是想歪什么了?我就是让你帮我冲个凉而已,我又不是全脱给你看,你就是想看我也不能这么轻易给你看啊。”
“得加钱。”
郗尘忽然将江词拽了过来,她没反应过来倒在了沙发上,郗尘靠近她,语气玩味:“还是说,你在怕什么?嗯?”
男人的声音低沉,尤其是那一声‘嗯’简直苏到不行。
他故意激她,“小江词,咱两这关系清清白白的你到底怕什么啊?又不会让你看到什么东西,怎么?你还怕它对你干坏事?”
“本少爷的忍耐力还是挺好的,要不然郗家的骨肉早就全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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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哥你狠啊,自己小媳妇儿看你身体还得加钱??
郗尘:这是另外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