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更何况我是一名医者。”阿青耸耸肩
一名被迫绑定了战五渣奶妈套的渣渣。
“你可以选择远离。”
“一但身处漩涡,便无法轻易离开。这苍生,太苦了,我只想尽自己的努力,让这苍生不再那么苦。”迟早我要换一身怼天怼地战斗力爆表的套装!
“”羽人非獍沉默了。
一但身处漩涡,便无法轻易离开吗
“那你呢?”见人不说话,阿青问道。
羽人非獍一怔,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又恢复了冷漠疏离的表情。
“我很想,但是不能。”
简单的一句话,却隐含着深深的痛苦与自责,愧疚与无奈。
三劫七大限的预言,已然实现一半,羽人非獍不愿牵连恩师朋友,离群索居,将自己封闭起来,寂寞,却又甘之如饴。
羽人非獍自嘲的话语,让阿青不知该如何回答,虽说与慕少艾熟识,但她和羽人非獍不熟啊,仅仅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罢了,多说只显得无礼。
“诶,江湖路有太多无奈了。”轻叹一声,阿青也沉默了。
气氛再度陷入尴尬。阿青和羽人非獍就这样沉默了一路,期间再无交谈。
同一时间的另一时空
初春时节,小雨润物。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落在尘世。
一处小桥之上,意琦行身着白衣,身背春秋剑,一手打着雨伞,一手背在身后,微合的双眼,难掩一身冷傲超然之态。
此时,小桥之外,一全身雪白,耳尖长有珊瑚角,貌美如玉的白衣人,一手拿着雪璞扇,一手提着一瓶雪脯酒缓步而来。
意琦行感应到来人,微合的双眼即刻睁开,转身正好将来者纳入伞下,意琦行将伞向白衣人倾斜。
“走吧。”
“剑宿竟然没有先行一步,而是在此等绮罗生一起?”白衣人惊讶道。
“你说呢。”
“那可真是让绮罗生受宠若惊了。”
“你心情不好?”
绮罗生略带头疼语气回道“还是剑宿了解我啊,好友她又一声不吭的玩失踪。绮罗生实在是拿她有点头疼呢。”
“上次一聚见你那样开心,想来你是找到她了,我很替你高兴。今日你去拜祭那位友人”
“诶,好友为我感到高兴这是理所应当的”绮罗生止住意琦行的话语。
绮罗生继续道:“既然已经确定是她,再去那衣冠冢又有什么意义呢?”
意琦行嘴角抽了抽:“可吾记得,当初你听闻她的死讯时”
绮罗生惊讶:“有吗?吾当时怎么了?”
意琦行:“”
算了,兄弟你开心就好。
两人并肩而行,交谈的话语渐渐淡入在了雨幕之中
羽人非獍带着阿青一路赶来到了浮光掠影,只见里面一人独坐湖畔小亭,面色狰狞。阿青想要上前去,但是却被羽人非獍拦下。
羽人非獍拿出胡琴,一句话也不说,开始奏羽獍弦歌。
“是谁装神弄鬼?!”
低缓哀伤的曲调,渐渐勾起公孙月的愁思,原本因杀戮而浮动暴躁之心,逐渐平息。
慢慢的,公孙月想起了一切,杀死笏君卿,蝴蝶君顶罪。
羽人非獍步行至她面前,淡声道:“是你杀了笏君卿。”
公孙月低低一笑,无奈又哀凄:“是,没错。”
“为什么?”
“因为他妄想审判黄泉赎夜姬。”公孙月抬起头,神色坚定道。
“此事与蝴蝶君无关,若你想替笏君卿报仇,找我便是!”
阿青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一如羽人非獍刚才拦下她,开口道:“公孙姑娘,问题不是报不报仇,而是蝴蝶君因你被众人追杀,现在忙于认罪,似乎于事无补。”“嗯?你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蝴蝶君一力承担杀死了忠烈王的罪名,现在正在被人追杀呢。”
“她说的没错,蝴蝶君现在有危险。”
公孙月犹顿时如遭雷劈,眼睛再次红了起来,神色也逐渐变得疯狂起来。
阿青眼疾手快封住了公孙月的穴道,同时快速凝羽成针刺入公孙月周身穴口。
“你!”
这时,羽人非獍从袖袍中拿出一串风铃:“带着这串风铃去笑蓬莱,有人会帮助你们。”
羽人非獍说完,便要离开,阿青却抬手挡住他的去路。
“你再等等,待我探探公孙月的脉。”
说完,阿青便探上公孙月的脉,片刻后一脸“果然如此”。
“你中了蛊,必须尽快前往笑蓬莱寻找神针寿比惠。我的青凝针只能暂时压制,不能将其驱除。”
“你待如何?”羽人非獍见公孙月仍然一连的挣扎,问向阿青
“你先带她去笑蓬莱,我去接应蝴蝶君。”阿青道,随后看向公孙月。
“公孙月姑娘请你冷静点。忠烈王一事由慕少艾与我着手处理,你与蝴蝶君这段时间不能再出现在江湖上,必须暂时销声匿迹。”
“事情未到没有回转的余地,若是你无法控制。只会让蝴蝶君陷入危险,你真的忍心让他上绝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