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所言之事,关系重大!”
项羽直接说道:“寡人不可能会直接就下令,改变我军此前的布局,但是却会让人去把这个问题重新私底下讨论一下。”
“当然,秦国皇帝如果真的在僮县的话,那我军此处之战,便是与秦国之决战。”
桓楚面色动容:“决战?”
“不错!就是决战!”项羽果断道:“秦国皇帝自从即位以来,北征匈奴和月氏,到现在,经历大小战斗,数十场次。
但是,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不管是什么样的战斗,最终都会取得胜利。
这本身就是非常大的问题。”
项羽面上不知何时露出几分寒意来:“换言之,秦国皇帝在秦军将士心中,俨然已经有了不败之名。
欲要灭秦国,首要一战,便是击败秦国皇帝。
此前寡人未曾想过这么多。
但是现在,你既然已经觉得秦国皇帝可能就在僮县之中。
那么, 我军只要攻下僮县,便是击败了秦国皇帝。
对于秦国全军上下的士气而言,那是一种莫大的打压。”
“大王圣明!”
桓楚闻言,急忙抱拳道。
项羽含笑道:“无需紧张,一切按照寡人与将军约定好的用兵路数便是,斥候军虽然折损颇多。
但是我军前锋现在距离僮县并不远。
你可下令下去,兵锋继续往前推进。
用不了数日时间,僮县便就是一座孤城了。”
“遵旨!”
桓楚抱拳领命,正要送项羽出军帐去。
项羽却挥了挥手道:“无需相送,你乃此处主将,任何时候,都需要谨小慎微才是!”
“遵旨!”
桓楚止步,目送项羽骑马离去。
且说僮县之中。
诸军归来。
嬴胡亥自然也知道李夭此前的计谋有了奇效。
于是,他便直接和李夭两人一边刷火锅,一边说起来了虞子期的奇谋。
李夭未曾多想,只是喝了些许烈酒之后,面上已经不自觉地有了几分媚态,看得嬴胡亥是如痴如醉。
“陛下……”李夭搂着嬴胡亥的脖颈,忽然打了一个酒嗝,味道不甚酸爽。
嬴胡亥只是哈哈大笑,李夭却酒醒了大半,很是不快的摆摆手道:“以后别用这等烈酒,烈酒伤身!”
一边上原本都已经准备轻手轻脚退下去的宫娥,立刻躬身领诺。
嬴胡亥发笑道:“好了,朕又不会嫌弃你……是香香的呢!”
李夭红了脸,立刻岔开话题:“陛下不觉得虞子期安排的事情,过于急功近利了?”
“哦?我的小桃子,现在又变得更加聪明,都能知道虞子期的事情急功近利呢?”
李夭压下脸上的羞红,心中也是觉得很郁闷。
自己和皇帝少相识于幼年。
虽然成为夫妻也才几年。
可小时候假扮夫妻过家家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夫妻到现在。
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一些事情,总还是会觉得羞涩脸红。
她说道:“陛下,虞子期如果只是派遣两个人回去的话是,那自然是可以给桓楚泼洒脏水的。
可是,他现在是让二十个人回去给桓楚泼脏水。
虽有一句俗话说得好的:众人拾柴火焰高!
但是泼脏水这种事情,就像是密谋造反一样。
知道的人越多,成事的可能性就越低!”
嬴胡亥听着李夭这么一番话,倒也忍不住沉思起来,可方才与李夭谈笑之间,喝下了大量的烈酒。
此刻不管是想什么,都觉得头脑混沌。
而且,嬴胡亥发现自己此刻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搂着皇后亲吻几口……
“想不了这么多……”嬴胡亥挥挥手道:“桓楚能够像是项声一样归顺我大秦,朕并未放在心上……时辰不早了,朕乏了!”
李夭忙道:“暖炕也修好了,陛下上床歇息,臣妾将韩谈传唤过来,有别的事情要吩咐他去做。”
嬴胡亥也不好意思说想睡你这样的话,只好道:“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也不迟。”
李夭方才露出丑态来,惊了一身冷汗,自然酒醒不少,可心里想的,全然都是破敌之策,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皇帝看自己的眼神里边,此刻带着很浓的爱意。
她摇头道:“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必定能让楚军继续往僮县这边行军的时候,心生恐惧,裹足不前!”
“臣妾倒是看到上奏上来的战报,说的是楚军现在于冰天雪地中扎营。”
她脸上露出坏笑来:“别的不说,臣妾这个办法,绝对可以成为楚军挥之不去的梦魇。”
嬴胡亥看李夭说的自信,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到底是什么办法?”
“陛下只知道,这炸药点燃以后会炸,但是陛下可曾知晓,这炸药按照火柴点火的方式,留下了一根引线。
只要用力往外一拉,自然就能点燃白磷,让炸药顷刻之间爆炸呢?”
不等嬴胡亥说话,李夭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其他没有引线的火药,只要边上有火药包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