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虞子期这牛气哄哄的话刚刚停下,城外就传来了一阵呼喊声。
“将军,城外来人了,穿着的甲胄是我们自己的甲胄,但是人很机灵,在一箭之地外,射不到这假大王的狗鈤玩意儿。”
城墙垛子边上,立刻就有手提强弓的军卒大声禀告道。
虞子期倒是忍不住向着外边看了去,一箭之地外,他忍不住眯了迷眼。
随即脸色大变,因为城外的人,举着龙蟒大纛,为首一个人,还穿着龙蟒金甲!
“听声音,确实不是大王的,可他们哪里来的龙蟒金甲?”虞子期忍不住犯嘀咕。
“坏了!会不会是大王被生擒了?”
有武将大声嚷道。
虞子期过去就是一脚,将那武将踢翻在地上。
武将气愤愤的站了起来:“将军干嘛踢我?”
“踢你?干嘛?你他么没有长脑子!你想想看,要是大王被抓了,不直接就被绑在囚车上,过来要挟我们开城投降了?
还弄这阵仗过来?”
虞子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手指这种人骂道:“你们呀!怎么就是不长脑子?
劳资有意想要带领你们成为帝国军,这样的话,军饷都能翻几倍,兵器甲胄,那更是能用上高级货!
你看看你们这些猪脑子!
都是怎么想问题的?”
这会儿,城楼外边,又传开了那个陌生的声音。
“那将军说,外边的人到底是不是大王?”武将缩了缩脖子,似乎也是到了自己是有点蠢。
虞子期爬在城墙垛子上,向着外边看了过去,大声骂道:“哪里来的狗东西!也敢在外边冒充我家大王?
我家大王英明神武,讲话声音洪亮威武,你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里的土狗,也想要冒充我家大王吗?
简直可笑至极!
本将劝你,就在原地扫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儿,也好意思舔着个碧莲,过来冒充我家大王!”
那坐在马背上的龙蟒金甲人,听到这话以后,竟然身子一摇,像是要掉下去了一样,
好在一边上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了那个人。
“虞子期!你好好的看看,我是谁啊!”
有一个人大声呼喊着,还把头盔都摘了下来。
虞子期忍不住笑骂了起来:“我看你呀,就像是茅厕里的臭蛆……”等等,这什么为什么如此熟悉?
虞子期急忙睁大眼睛,向着外边看了去,顿时大骂一声:“老章?卧槽!他娘的!老章!真的是你?”
章平大声喊道:“虞将军啊!你说不是我,还能是谁呢?这真的是大王!不是假冒的!
大王得了重感冒,现在还没有好,咽喉疼得厉害,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你看你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将军?这?”
一边上的武将们都傻眼了。
“看什么看?”虞子期大声叫嚷起来:“还不下去开城门,难道就这么想看我倒立洗头?
好!
先去迎接大王入城,击溃葛婴贼军以后,我就洗给你们看!”
诸将一个个表情怪异,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虞子期见了,更是气的大骂,众人只好往城楼下边跑。
好在平日里,大家都是互相对骂,所以谁都不会在意什么。
“嘎吱”一声响动,城门被缓缓的推开。
虞子期纵马冲在最前头,来到了嬴将闾的战马前,翻身下马纳头就拜:
“末将虞子期,拜见大王!只以为此前是叛军假装是援军,末将在他们手中吃过大亏。
所以才误以为……”
“好了,将军不用多说什么,僮县这边发生的事情,寡人早就已经有所耳闻。
速速平身吧!”
看着一脸病态的楚王,虞子期眼中也是满是担忧。
他领着诸将站了起来,又满脸责怪之色的看着章平:“相国,大王病重你过来就行了,怎么还?”
章平苦笑道:“陛下来了,大王这是……”
“是我自己坚持过来的,楚国丢了,吴国也丢了,陛下并没有责怪寡人和吴王。
寡人实在是心中愤懑,未曾帮助陛下守住疆土,实在是寡人的罪过啊!”
“大王千万不要这样说。”虞子期红着眼睛道:“我们还是有机会收复疆土的。”
“嗯。”楚王很是虚脱的点点头,眼窝深陷,满脸蜡黄的模样,着实令人担忧。
他摆了摆手:“寡人已经当面和陛下说过,我入城寻求医生治病,皇帝已经恩准了。
将军就和相国过去,一并朝拜皇帝去吧!”
“喏!”虞子期回头道:“速速领着大王入城,常言道行百里者半九十。
城防和城内的防守,不能松懈分毫,敢于松懈者,军法处置!”
“喏!”众人低声应喏道。
大王病重,他们也不敢在边上大声呼喝。
虞子期这边又是向着楚王拱了拱手,楚王挥了挥手,已经不想在开口说话。
虞子期这才和章平两人一并驱马小跑了起来。
“真是奇怪,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