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莫慌,我等前来迎战秦贼!”
正在这个时候,那火把明亮之处,忽然有一个手提长柄大刀的壮汉,挥刀止住了前行的大军,自己立于军阵前头。
乍一眼看去,威风凛凛!
乌桁一看,顿时快感动的哭出来了,他急忙纵马冲上前去,对这那大将拱手道:
“张将军!张将军!你可真的是我救星啊!”
这个张将军不是别人,正是乌氏一族之中少有的外姓将领。
据说张将军的父辈,曾将仰慕乌氏倮,这才心甘情愿为乌氏而出力。
不曾想数十年下来,乌氏倮一直都对张将军的父辈丝毫不动心。
那老张将军心怀怨恨之下,就投入到了乌氏一族这边来。
据说那老张将军精通兵法,曾经为乌氏倮苦练两万私军,后来到了乌氏这边来,就组建了一万大军。
勉强算是乌氏军之中的王牌军了。
张建将军一看不是乌长,而是乌桁,心头一惊:“末将领兵从右翼绕开,去攻击秦军左翼,不曾想秦军直接冲破前军军阵,就急忙调转方向,前来阻击。
一路上听闻溃军说族长就在这边,没曾想是少主!”
乌桁听着张建的话,忍不住骂道:“混账东西!我父亲你能救,我你就不能救活了吗?”
张建急忙拱手道:“少主息怒,还请少主到军阵后,且看我如何斩杀这秦贼!”
乌桁冷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可是他回头看向王胜的时候,却依旧觉得心惊害怕,就赶紧冲到了军阵后边去了。
到了这军阵后边,他才看出来,原来没有多少骑军,只不过是一两百骑而已。
其余的都是举着火把在后边的步军。
再说张建这边,手提了长柄大刀,立于军阵之前,怒声喝道:“来将何人,我乃张建是也,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王胜看到一个贼将手提大刀,立于军阵之前, 不由得轻笑一声,也不答话,飞驰的马背上,身子一抖,就是一口战矛直接投射了出去!
“铛——”
一声清脆响声传来,那战矛竟然直接被张建一刀劈飞,打着旋飞射到了泥土中去。
“啊!”张建怒喝一声,“无胆鼠辈,不敢应战吗!”
“你王胜爷爷在此,吃我一槊!”王胜怒吼着,纵马直冲上前,手里的枣阳槊瞬息挺此而出。
张建冷喝一声,扬起手中长柄大刀,架住了枣阳槊!
“铛——”
两人一触即分,各自脸色都是齐齐一变!
“好大的力气!”张建心头暗自震惊道。
王胜则是脸色一沉,心中暗自道:“这贼将好快的刀,后发先至,竟然挡住了我!”
他当下横起马槊,挡在胸前,对着身边的王府侍卫军喝道:“你等突入阵列中,擒杀乌长这老贼!我来拖住这贼将!”
“得令!”
一时间,诸多侍卫军纷纷挥动战矛,直冲了过来。
张建见状,脸色微变,拨转马头就朝着后边跑来,同时口中大声喝道:“快走!不要恋战!”
“想走?”王胜狞笑一声,“做春秋大梦呢!”
他驱马直追而去,单手捉着枣阳槊,对准了张建后背心,就要直戳下去,挑死张建。
却不曾想,这张建心思缜密,听得后背恶风不善,顿时双手攥紧了手中的长柄大刀,用力一磕在马脖子上。
那战马与他朝夕相处,早就已经和他心里想通,顿时还在奔跑中的战马猛然往草地上跪下前蹄!
随即他把手中攥紧了的长柄大刀猛然往后一挥!
后边的王胜单手持着战矛至此而去,顿时刺了一个空,尚未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眼前刀光一闪,顿时就被张建砍做两截!
张建见自己的拖刀计得逞,顿时狂笑着拍马脖子,那战马嘶鸣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张建上前看了一眼被自己斩成两截的王胜尸体,顿时仰天大笑了起来。
周围往前冲杀的王府侍卫军见状,一个个都吓得愣住了。
张建伸手一挥,竟让把王胜的脑袋斩了下来,抓举在手中,狞声喝道:
“你家主将已经死了,速速退去,饶你等不死!”
王府侍卫军众人顿时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下意识的看向了侍卫军统领孟春。
孟春没有来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看了看左右的兄弟们,低声道:“诸位兄弟是什么意思?”
有人拱手道:“统领,大王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要是大王出了什么闪失,我等万死难赎罪,不如先撤回去,找到大王再说吧?”
其余侍卫见状,怒目道:“王将军被人杀死,我们看看就走吗?”
孟春闻得此言,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战矛,他看了一眼前方依旧耀武扬威,单手抓举着王胜人头的贼将张建,缓缓的驱马上前。
张建眼角一凝,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孟春道:“常言道,瓦缸不离井边破,大将难免阵前亡。
你把我家将军的尸首换给我们,我们即刻退去,不再和你们作难!”
张建微微点头,他当然清楚对面是云中王的侍卫军,战力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