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张照片递到桌上,是全莹澈健康时所照的穿着一件时髦的衣服,她道:“跟病房里看到的不太一样吧?真是又年轻又漂亮。”
“看来最近,把这种型叫漂亮呢?不过,作为吐槽‘女人的敌人是女人’这句话的人,手段有点笨呢?”女修瞥了一眼笑道。
“啊,我是怕您好奇专门拿过来的,失礼了吗?”乾在芸笑道,女修收敛笑容道:“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大巾国好汉,连医师院录像都没看就来了吗?”
“看过了。”乾在芸眼神飘了一下道,女修道:“没看过吧?怎么可能留着呢?又不是外行。”
乾在芸闻言愣了愣道:“听说您要去国外看儿子,以为会花很多时间呢,怎么又回来了?”
“若是你的丈夫拿到了皇上的任命状,就会知道应该留在原位,不过也是,马上会过去的,因为看完就任仪式了。”女修笑道。
“恭喜,可是,若不是皇上任命状而是全莹澈活了过来,不想丈夫一个人回巾国?若是怕丈夫可怜那个死里逃生的女人,心急火燎地跟着回来呢?”乾在芸问,夫人回答:“我们光头不是慈善家,不会可怜没有身份背景的陌生女人,闲来无事见一见你,就不用谢了。”
“短时间内你不能出国,作为重大案件相关者会下禁止令”乾在芸站起来道,夫人闻言呵呵大笑,道:“尽管试试?”
前者点点头拿起东西走人。
……
礼部,阿土伯问:“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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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春团领袖,您心中有合适人选吗?”
“任命权又不在我这,皇上自会定夺。”光头道,众人连忙称是,美女跟班道:“离下个会议还有十分钟,尚书大人。”
“哎哟,真是。”众人随着光头站了起来,阿土伯道:“刚上任就那么忙啊。”
“是啊。”光头神情缅怀地打量着阿土伯道,后者道:“我们也问候过了就先,回去了?”
“那就改日再聊。”光头环视众人深深点头,众人有序离开。
“适可而止吧,你要跟我回去吗?跟我一起就可以。”阿土伯似乎有话要说,对徐剪翠道,后者神色焦急,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
光头办公室内,他拿起法器接通号码,那边传来东郭策的声音道:“这么快就接法器了?果然还是礼物最有效。”
“你想干嘛?”光头问,东郭策道:“所以早接我法器多好?怎样?我在停马 车场,要上去吗?”
“你以为这是哪里?”光头一句话没说完,东郭策道:“不然你就下来啊,呵,总要见个面,才能在礼物这事我们两做个了结嘛。”
“等着。”光头黑掉法器凝固了一两秒,缓缓趟在沙发靠背上,神色不太好看,他拿出储物袋中的照片看了看,快步走了出去,美女跟班报告道:“礼部尚书他……”
“让他明天再来……”美女表情不太好地拿起放在桌上的连线法器,光头出门走往走廊另一边的升降梯。
停车场内,徐剪翠跑到浪无忌的金刚马车旁,拉开帘子,道:“为什么是知府?不是光头吗?前辈您认为与全莹澈有关的人,可是为什么是知府?”
浪无忌道:“州执事和光头都没有直接证据,只有知府与全莹澈有过法器联系,你说呢?”
“那光头呢?”徐剪翠忙问,浪无忌将帘子扯回来,道:“让你别管这事,滚。”
“全莹澈醒了?还转了院?”马车缓缓动了下,徐剪翠连忙问,浪无忌道:“你去医师院了?”
“怎么能不去?只要那女人一句话……”嘟嘟一声,阿土伯朝这边招了招手,徐剪翠跑了过去:“再用法器联系你。”
浪无忌暗中叹了口气,拿出法器发送信息给繁霜,指导那边治疗几位自己没来得及治愈的气癌晚期,马车夫道:“可以走了吗?”
由于阿土伯等人的车正从通道出去,所以他们这辆车有点慢,然后浪无忌正发送着信息给繁霜,无意中用神识扫了一眼四周,只见光头的气息从升降梯上传下来。
浪无忌立即隐匿气息,传音对马车夫道:“拿出根烟抽起来,不要看。”
马车夫立即把头低着,只见光头下到停马车场后,扫了四周一眼,快步朝左方走去,然后入了其中一辆马车之中。
浪无忌凝神探去,那马车中,似乎坐着另一个人,是精达城知府,心道这老小子怎么跑出来的?
……
车厢中,浪无忌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而知府吕成焕对光头道:“我是传染病患者吗?如躲瘟神一般?你我可是四十年交情了啊!”
“做出这种事,还敢说什么四十年交情?”光头面无表情道。
“我有多不得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知府怒道:“我是因为谁才认识她的?”
“是你不乐意、我硬拖你去的?”光头道,知府怒着说了个你字,却又叹了口气道:“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你做的事……”光头神情愤怒,话刚说一半,法器响了起来,他动作极大地将法器取出,狠狠按了几下,怼在脸上,转而又用温柔的语气道:“你在哪宝贝?还能在哪?办公室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