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坐视不理?”
浪无忌不屑笑道:“你是这么正义的人吗?”
李秀田摇摇头,接着道:“可是法器一直没人联系,这年头法器不见了要么报案要么自己发信息过来,怎么可能半点动静都没有?所以我就意识到了,这法器或许不是全莹澈自己掉的,而是遭遇了毒手!”
浪无忌一脸懵懂看着这家伙,好一会儿后,道:“有理有据,当时法器是怎么在地上被捡到的?”
李秀田难以置信、晃脑笑道:“还能怎么捡?就是在地上,我随手一吸就捡起来了,难不成法器还能浮在空中?就是在巷子里。”
浪无忌吃着豌豆,不经意间问:“那,秀田兄,你有伤害过全莹澈并绑架吗?”
李秀田愣了愣,叹气苦笑不止,道:“我是那种人吗?难不成沈家案五名目击者也是我杀的?好,我只说一次,听好,有人收受了吕家的好处,自己却不方便出手,然后就让手下去寻找一个小姑娘,就算我们势力不去找,其他势力也会去找,而且,那天晚上,你猜猜告诉我消息的人是谁?”
说着,张口模仿出一个‘大人’的口型。
“最先知道消息的只有他一人,乾在芸、刘江涛、阿土伯、蓝子田,以及其他好汉,根本没有知道。”李秀田神情凝重道。
“嗯,说得很好,不过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你捡到法器是确凿证据,说光头告诉你的却不确凿,凭这个无人能奈何得了他。”浪无忌拿着咖啡起身,打开房门离去。
李秀田连忙叫住他,关上门,道:“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将全莹澈弄得半死不死,而不是藏起来或杀掉。”
浪无忌停住动作,淡淡道:“全莹澈就算了,为何纵容你的手下和府衙那帮人,问斩秦峰山?不要跟我说你也是为了保护他,五名目击者的死或许不关你事,但秦峰山呢?”
……
与此同时,刚刚当上千春团好汉的徐剪翠得到了一笔灵石,从大湖巨树附近的栈道上,接过光头手里递过来的同意书,当任了金风叶的上诉官,并拿了一份证物没收令。
徐剪翠走进李秀田房间,刚好撞上二人,道:“麻烦无忌兄协助一下,把秀田兄的法器交给我,还有这些。”
说着,将刻有监察御史签名的证物提交令拿了出来,二人看去,包括全莹澈法器、浪无忌法器、乾在芸法器、刘江涛法器之类的东西,都在罗列内,甚至他们在千春团内操作的所有档案,都可以用这份文件没收,是为了妥善保全证物的一种方式。
“你们两个都是嫌疑人。”徐剪翠道。
浪无忌二人一脸愕然望向徐剪翠。
徐剪翠被浪无忌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连忙将头扭到一边去。
李秀田一脸无辜,似笑非笑地看往浪无忌,道:“得,没想到你也……”
浪无忌面带微笑沉默不语,挥挥手让徐剪翠办事,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
徐剪翠拿着李秀田的法器到了装备中心,取出里头的一段气息,让技术人员做了处理,光幕照出,模糊影像呈现出来,这段画面过于模糊,虽然无法证明什么,但也算是证据的一种,类似凡间的素描。
只见案发当天,李秀田先在平民区找了一圈后,又返回酒馆,问鸭婆要了全莹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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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后又从侧面绕往全莹澈藏身的平房,然后在平房附近逗留了一段时间,进入全莹澈平房的走廊后又出来,在附近又停了一下,就离开了。
徐剪翠让技术人员反复处理了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然后她并未将这段影像交给光头,而是先拿给了浪无忌。
“全部都跟他说的一样。”徐剪翠道:“但是,他的法器上有案发前给光头发过信息的记录。”
浪无忌正呆滞着看着影像,默不作声。
“共犯,说不定是他和光头一起做的。”浪无忌低声嘀咕道:“可是光头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
徐剪翠笑道:“这样,光头就有充分时间当共犯了。”
浪无忌摇了摇头,挥手散掉影像,道:“为什么拿这个给我?这东西说不定要被销毁了,莫非是光头让你做的?”
若光头自己留有一手不在场证明,便可以用徐剪翠的举报,以私藏案件证物的理由治自己罪了。
徐剪翠道:“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不拿出来很难说得清的。”
“可是,我信不过你。”浪无忌淡淡道。
徐剪翠面色不妥,忙道:“请你一定要信我,我只是想帮父亲平反。”
浪无忌看向窗外,缓缓道:“你们这种好汉千春团要多少有多少,死了还可以再补。”
徐剪翠愣住,不知道什么意思,很不舒服就是了,浪无忌又道:“若光头一直在利用李秀田,像这样,根本不把手下好汉当人看,你只不过是刚刚被我拒绝,而李秀田是十年,他跟了光头十年,还是被如此看待,会怎么样?”
浪无忌转身看向徐剪翠,又道:“光头的可能性比李秀田低,因为李秀田想抓住光头的把柄,为了修炼资源不折手段,理由很充分,而且李秀田看起来油嘴滑舌的,却并非胆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