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辆马车在水泵旁停下,彼此间并没有什么交流,女子连忙将帘子拉上,不一会儿大家一起上路,一匹瘦马从后方跟来,由于被车子阻了道路,只能委屈地跟在后面,瘦马上坐着一名高手村夫。
数时辰后到了一个无人小村,黄杉姑娘的马车又停下,那五辆马车却没有停,继续前进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而浪无忌和慕容燕传这辆却也停了下来,二人下车四处看风景似的,吹着口哨,时不时朝那老式马车偷瞄一眼、双目精芒爆闪,很是隐晦。
黄杉女子婀娜着曼步下车,继续在水泵上湿着手帕,瘦马上的高个村夫晃眼间看见,顿时凝固住如一尊石像,缓缓经过小村,瘦马的马头却偏了偏,绕了个大圈往这边嘀嗒而来。
高个村夫跳下马,挪了挪头上的草帽,除了嘴巴不断留着口水外,全身上下几乎静止,双眼直勾勾等着黄杉姑娘,就这么死死盯着人家洗脸、喝水,然后又擦着脸。
“呼~”黄杉姑娘松了口气,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五米外的高个村夫,从车厢中取出一个小包袱,往村中走去。
表哥道:“想不到这荒山小村,竟住着此等人间绝色,哎,我两公子从大城市来,却自惭形秽啊!”
浪无忌已经返回车上,留恋地往了那女子的背影一眼,慕容燕传也上车,马车夫练气收回干涉无比的眼珠子,揉了揉眼,三人继续上路。
那高个村夫左右看看,四野无人,只剩下自己在小村外,便追着那女子的路径朝村中行去,身影在山林间若隐若现。
四间破烂平房围成一间小农院,黄杉姑娘敲了敲满是灰尘的木门,喊道:“爹、娘?在家吗?倩薰回来啦~”
红漆大门和窗子紧闭,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
“爹、娘~”
高个男子不知何时已从林外进入院中,脚步轻轻地往女子接近,后者一转身吓了一跳,‘啊’尖叫了一声:“你是谁?是否附近村中的?”
她赶紧将绮罗紧了紧,往后退往木门,却磕在石阶上一屁股坐倒在地,哼地一声叫疼,又想快速站起。
高个村夫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朝大屋冲了过去,双手往女子按去!~
“不要!救命~!侮辱~啊~呃~”只见女子快速被高个按倒,身上衣服被撕扯着。
嘶啦一声,一块轻薄衣襟脱落下来,男子一言不发喘着粗气,将头埋往那粉颈,同时双腿把女子双腿卡住。
“救命~救命~救命~”
女子不断喊着,可是四野寂静,只有男子浓重的喘息声。
咔嚓,似乎什么骨头被扭断,高个村夫整个脑袋飞了出去,身体直勾勾弹飞开去,撞在另一间屋墙上轰地一声,墙壁碎裂开来,粘了好一会儿才滑落。
“好。”鼓掌声响起,黑袍少年从林间缓步而来,道:“我想问一句,以姑娘的身手,轻易便可杀死该男,为何要如此费事将其引来?”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女子从袖中抽出一把软剑,怒视浪无忌。
后者笑道:“敢问姑娘是否使用了媚术?”
女子呸了一声道:“我没有使用什么媚术,是他自己见色起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侮辱我。”
浪无忌又问:“那姑娘是否天生媚骨?”
女子摇摇头:“我也不是什么天媚骨,屁话多,要打就打不打就走开。”
浪无忌连忙伸出双臂摆了摆道:“那你肯定是筋脉出现问题,非要等到登徒子仆身上,才突然有力气了?明白!在下告辞,呃,可否问姑娘贵姓?刚刚听你说倩薰?”
女子冷笑道:“哼,还不是看上我的美色才追到这里,我叫什么关你屁事?”
浪无忌苦笑摇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算了,既然姑娘不喜欢那在下告辞。”
于是他真的走了,边走还边嘀咕道:“为什么老子结婚那么早……”
说着往自己脸上连连扇了几个耳光,又道:“我狂忍!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为什么会冒出这种念头……为什么……”
不对,我是赏善罚恶使,应该将那女子抓起来或打死,以证世间公道,呃,那自己刚刚没有及时赶到,是不是有所失职?这一来一回……,扯平!
他回到车上,慕容燕传道:“怎么样?追上那女子没有?”
浪无忌长吁了口气道:“世间竟有如此女子,那脸蛋、那身材,可惜了。”
到了九殿涧外面,人山人海,二人找了个临街客栈,在小镇上住下,便往体修学院进入,门口有几个大石门,近万人正在外边等候。
看了看售票处,浪无忌耳朵竖起听了听,道:“左边大门,是体修学院以及有关人士进入的专用门,而中间的门,是前往求学的武者考核的门,右边的,则要付费才能进入,是凡人游客专门选择的上山通道,还有马车和缆车提供代步,但是右边的门不能直接与院校内的学生和教习接触,只能在外远观。”
广场上有三颗巨大枫树,似乎是今年第一场雪下来,红叶尚未退去了它的鲜亮,满地的落叶甚是美丽壮观,在太阳不明朗的冬天里,阳光穿透树杈,红色金色洋洋洒洒下来,神气丛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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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