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妈天天去堵那个包工头还钱,我差点从楼上掉下来摔死!我每天晚上都做着同样的噩梦…”莫小北歇斯底里,强忍的眼泪夺眶而出。
“大冬天的,我跟妈四五点就起来去城里,堵那个包工头,一等就是几个小时…你们有没有关心过我,哪怕问我累不累,苦不苦……你们一次都没有,你们只觉得理所当然。”
莫小北坐回椅子上:“今天这个年大家都别过了,我们说个透彻…”
李梅直到莫华强的秉性,害怕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忙阻止道:“小北,别说了…别说了…都是妈的错…回头妈跟你聊。”
莫华强吼道:“你错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让她说,她就是说破天,这理也是在父母这边!生她养她,我们倒是错了?”
莫小北看听着父亲的谬论,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永远都无法平等的沟通。
这么多年的委屈不但得不到理解,还被如此对待,也许多说无益了,但是情绪爆发以后,又怎能轻易得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