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红的说话、状态。
五双耳朵五双眼睛稍稍运转一下就清楚的意思,所以陈守业神态带着严肃首先提问:“茵红你现在又想起那个无用家伙么?”
陈守业嘴上说的无用家伙是,李儒生。
陈苗青还在感动中,可是听到父亲的说话就反感了,说道:“爸爸你怎么一再打压儒生哥呢?刚才茵茵不是说了他眼光独到,就眼前的龙眼、荔枝种植一项,就充分证明了呢!”
也因为陈苗青的说话再给了陈茵红的勇气暴发,所以她继续说:“爸爸,你应该知道,大哥回来是为了冰雪她,可是刚才你也听说了她跟大哥好是有条件的呢。”
“我是为了大哥,更是为了你的病情,还有我们三姐妹为之可怜的妈妈,所以我考虑到只有这样做才是最好了!”
陈苗青听着茵红后面的说话,更加感动,所以两步移动到大姐跟前,双手抱着她,认为姐姐足够伟大,为了家人可以牺牲自己、献出自己。
可是陈茵茵没有这样,她认为大姐能够得到李儒生的认可是她的福分,如果不是陈家有大小有序这种条条框框,她可以直接向李儒生表达自己的爱意呢。
在杨梅花的心目中,李儒生这个人她早就认可了,所以陈茵红自告奋勇提出了对李儒生有意,她内心很**,所以向着陈茵红轻轻点着头颅,面容也是舒畅那种状态。
陈茵红的说话,陈守业想想也在理,如果她没有付出,海涛想着冰雪也是白操心,可是,如果这样操作的话,不是一种明显形式么——
李冰雪嫁给陈海涛,而陈茵红嫁给李儒生,不是两家换婚是什么?
早二三十年前,那吉镇这种偏远落后地方还流行换婚,可是随着经济的发达,现在即便光棍也不再换婚了,这是多丢脸的交易嘛!
陈守业想想,气就越来越大,所以忽然瞪眼望着陈茵红说:“嘿!这种祖宗丢脸的交易,你想都不能想!”
陈茵茵自从听了大哥大姐的说话,停住了说话在默默沉思着,当听到了父亲大骂才说:
“爸爸你先不要劳气好么?现在做任何事,讲究方式方法嘛,既然大哥大姐有意,怎么又不能好好议议,得出个完美办法呢?”
陈苗青听到陈茵茵的说话微笑一下说:“对呀,现在做什么都需要动脑、善变,虽然现在换婚并不显而易见,但是如果细究起来,变相性的换婚依然存在的。”
“比如,大哥的弟弟取了大嫂的妹妹,爸爸的孩子取了二婚妻子的女儿,同样,哥哥结婚不久,妹妹嫁给了妻子的弟弟,更有爸爸取了二任妻子不久离婚后再取了妻子的女儿之类,本存在嘛。”
陈茵茵点点头说:“其实现在的婚姻比之前光明正大的换婚还更加疯狂,只是形式讲究、隐蔽性讲究而已,如果儒生哥与大哥,冰雪姐与大姐也在时间差上做文章,完全可以避开大众耳目的。”
陈守业听着,想着,觉得似乎有理,而且他一向自以为荣的聪明小女都开口为大姐辩护了,所以他也不好发火,但是他依然认为这种方式不好。
在多方面考虑的杨梅花看到老公的态度缓和下来了,就微笑一下说:“现在我们家里有很多实际情况存在,所以,能够将就的就将就呗,守业你也将就好吧?”
陈海涛听到妻子的说话,眼光喷火般盯望她,杨梅花只是看去一眼就马上低下了头,两手垂下抓住衣角摄着。
只是陈守业的不管妻子害怕与不害怕,他的声音依然冲出去说:“孩子所以要这样做,是你这个妈妈做了鼓动,还只是什么都支持呢?”
陈守业这话太伤妻子,做儿女的听到也不免生气,所以忍耐性不够而且火气比较足的陈苗青,眼光望向她父亲说:“爸爸你不要总是欺侮妈妈好么?”
看着陈守业又要发火了,陈茵茵一边手急忙扬起带着笑说:“妈妈、姐姐,爸爸是个聪明人,难道他还不理解我们的意思么,只是对一件大事的接受需要过程而已。”
陈守业听到茵茵的说话,就像顺着楼梯下了楼的主一样,神情立马放松了许多说:“是嘛,还是茵茵懂得道理,懂得体贴爸爸的多。”
陈苗青闪一眼妹妹,嘴角露出了鬼怪的样子扯笑一下,想着说话又是赶紧打住了,再加嘻嘻一笑。
陈海涛双手环抱着一棵树,望向他爸爸问道:“爸爸,这棵荔枝去掉枝叶,大约有多重呢?”
为了陈守业的心情好,海涛试着没话找话问着他父亲,因为他父亲一向是万事通角色,所以这种问题一定吸引他。
因为海涛的提问,陈守业忽然转移的思维,伸手环着荔枝树,双眼从树脚渐渐抬头望向树顶梢,想想才说:
“这样长的龙眼、荔枝我未曾见过,这些大概长**年了吧,不大但很直很高,树身应该有八百斤了吧?”
陈茵茵听说了马上用双手叉开环着树杆说:“哦!才五寸直径吧?就有八百斤,接近半吨啦?那么再过一年它必定半吨了!”
“爸爸,这一棵树真有这么重么?如果真有,即便按照现在红木的最低几千元一吨,那么一棵树就是几千元啦?我问过,至今我们村已经种下十多万棵龙眼、荔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