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要见我?”
江北辰得到赵群的消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与阿桂素来没有什么交情,而且阿涛和澹台明月的事,不过都是小事,应该还不至于让两个境主级别的人翻脸。
那对方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北辰思忖了片刻,说道:“那你准备准备,带点礼物,咱们抽空去走一趟。”
“是,军门!”
赵群连忙便下去准备。
从君部得来的消息,阿桂是个大烟鬼,最喜生烟,赵群紧忙调了两条特供中北海。
两人准备过两天再去的,却没想到,阿桂竟然直接派了人过来,邀请。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江。
“江军门,我家大帅特地让我来邀请您,他已经在帅营备下薄酒,要好好款待江军门,为之前少帅的事,向江军门道歉!”徐江客客气气地开口道。
江北辰笑了笑道:“好,我也正好备了两条好烟要去拜访阿桂老将军!”
江北辰带上赵群,上了徐江的车,直奔奉系大营。
奉系大营就驻扎在周边的山林之中,属于军事禁区。
江北辰刚下车,一名戴着羊毡帽,蓄着大胡子,穿着裘皮大衣的老头从营门前方带人迎了出来。
“哈哈,江军门,久闻不如见面,传说你是少年英雄,果然名不虚传啊!”
阿桂上前,紧紧地握住了江北辰的大手。
江北辰淡笑着回应:“老将军客气了,江某在你面前,还只是个晚辈,论起资历,比老将军可是差多了!”
“哎!”阿桂连拍着江北辰的手背说道:“哪里的话哟!古人有云,有志不在年高,老头子我不过是借着父辈的阴德,才在这幽州混了一席之地,照比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可是差得远了!”
商业互吹永远都不过时,两人互相谦虚了一番,倒是对彼此的印象都十分不错。
“江军门,老头子我多活了几十个年头,不如就舔脸,称呼你一声,江老弟,可好?”
“老将军哪里的话,您跟我义父继臣将军是一个时代的人物,论起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阿叔叔!”
“哈哈!好,那贤侄,里边请,我已经备好薄酒,今晚你可要不醉不归!”
江北辰笑着点头,“好,叔叔请!”
两人互相客套着,来到了帅营之中。
热腾腾的酒席已经摆上了,都是山里的野味,一般在外边还真吃不到。
两人落座之后,阿桂扫了赵群一眼,笑着道:“这位便是赵殿帅吧?不如一起坐下来吃吧?”
昨天的事,他已经听说了,这位赵殿帅竟然是武道宗师的修为,实在是令人震惊。
要知道,一般武道界的高手,特别是武道宗师,性子不是一般的高傲,哪里受得了军营约束,为他人驱役。起码他的账下,还不曾出过武道宗师级别的高手。
“不敢不敢!在老将军面前,群,不过是一无名小卒!”赵群也是很谦虚,虽然他未必将奉系看在眼里,但毕竟对方是一境之主,自当谦卑一些。
“大帅,听说炮营的兄弟们今天抓了头野种,正下着锅呢,老徐我嘴馋的很,不如拉赵殿帅过去凑凑热闹?”而这时候,徐江连忙上前来笑着请示道。
“也好,那你可要好好招待赵殿帅!”阿桂连忙叮嘱道。“是!”
徐江笑着道:“赵殿帅,请跟我来?”
赵群皱了皱眉头,朝着江北辰看过来,见江北辰点了点头,这才跟着徐江走了出去。
“来,江老弟,我先敬你一杯!”
阿桂率先将酒杯举了起来,一脸歉意说道:“你来到幽州,老哥哥本该尽地主之谊,却没想到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实在是抱歉啊!”
“老将军哪里的话,小辈之间的玩闹罢了,何必放在心上!”江北辰连忙说道,这件事已经了结,他也不想再追究了。
阿桂笑着道:“江老弟心胸宽广,果真是令人敬佩!来,咱们再干一个!”
江北辰连忙将酒杯拿到一边,脸色似笑非笑道:“老将军,你找我来,可不单单是为了喝酒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对方又是设酒宴,又是替阿涛道歉,还把赵群给支走,若是没有事跟他谈,他可是一点都不信。
阿桂苦笑了一声,“果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江老弟你啊!”
说到这里,他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问道:“不知道江老弟,你可听说过出马堂?”
出马堂?
江北辰楞了一下,点头说道:“在下确实听说过出马堂,而且实不相瞒,我与出马堂还有些过节,出马堂的大护法,柳南云,已经向我下了战书,不日要与我决战奉河岸边!”
“哦?竟有此事?”阿桂脸色微微惊讶,旋即笑着说道:“那我与江老弟你的立场,倒是不谋而合了!”
阿桂淡淡道:“实不相瞒,这些年,鄙人也深受出马堂的叨扰!”
“哦?老将军,也和出马堂不对付?”江北辰微微惊讶。
阿桂点了点头,面色严肃道:“出马堂这些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少富商都被出马堂搞的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