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静姝一脸震惊的表情,她实在想不到,整个燕都,有谁有资格做王长远的师父。
毕竟王长远当年可是同辈中的王者,一路杀将出来,屡次卫冕全国大赛冠军,不然也不会当上这个围棋会长。
“哎,丫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尤其是棋道,隐匿的高人多了去了,不说别的,今天要来的这位年轻人,你叔叔也是知道的,那可是有天算之能!”王长远连忙开口说道。
“什么,年轻人,还天算之能?”蔡静姝惊讶地张大嘴巴。
这实在是太震撼了,年轻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天算之能。
莫非是道策重生?
蔡德旺也忍不住苦笑道:“静姝,你还别不信,这位江小友也是二叔的忘年交,那棋艺果真是没得说,我敢说,如果他去参加比赛,绝对稳拿第一!”
蔡静姝一脸震惊的表情,在她印象中二叔可是很少夸赞年轻人的,现在居然把一个年轻人吹捧到这种高度,而且还是什么忘年交,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信!你们二位是在逗我吧?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那么厉害!”蔡静姝镇定下来,表情有些不屑。压根不相信两人说的话。
简直太离谱了。
蔡德旺和王长远对视一眼,皆是笑着摇了摇头。他们都心知这丫头是心高气傲,从来不服气同龄人,有这种反应,也算是正常。
王长远语重心长道:“丫头,一会儿我那小师父来了,你可要恭敬点,不可表现傲慢,如果他能指点你的棋术,没准你这次大赛能闯进前三也未必没有可能!”
“他指点我?”蔡静姝表情有些不屑,“算了吧,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那么厉害,还不如王爷爷你教我呢!”
“静姝,不可无礼,那可是王会长的师父,而且也是二叔的小兄弟,你见了面,要当做长辈对待!”蔡德旺也连忙叮嘱道。
而蔡静姝见二叔也这么说,这才撇了撇嘴,不说话了,不过想让她服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此时,协会一楼,十几张棋桌都是围满了人,这都是协会的会员,多数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甚至不乏七老八十的老头,这时候正两两一对,下着围棋。
王长远的徒弟吴非,则是来回走动看热闹,一边不时的朝门口张望。
今天是协会成员聚会的日子,来的可都是高手,听说他那‘小师爷’也要过来,他可早就等在这了。
说实话,那天输给江北辰,他很不服气。
一个年轻人,居然给他做师爷,开什么玩笑,等一会儿那小子来了,怎么也得想个法子,让这些老前辈好好拾掇拾掇这小子。
而这时候,吱嘎!
一辆吉普车缓缓停在了协会门前,一身中山装的江北辰,从车上缓缓走了下来。
“来了!”
吴非眼睛一亮,连忙便朝着门口迎了过去。
“师爷,您来了!”
吴非表现的异常恭敬,虽然心里不服气,但辈分在这摆着,受传统文化影响,自然不能少了礼数。
江北辰看了自己这便宜徒孙一眼,点了点头,跟随一同走进棋社。
“师爷,里边请!我师父和蔡先生在二楼等着您呢!”
而来到棋社,吴非便大声说道,故意让屋里的人都听见。
果然,听到这话,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望了过来,一脸的吃惊和诧异。
“吴非,你瞎说什么呢?谁是你师爷?”
“那二楼是贵宾室,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没资格上去,你居然让这小子上去?”
“小非啊,我看你简直是糊涂了,别闹了,赶紧给我们泡茶去!”
几个老前辈看不过眼,纷纷开口说道。
王长远在围棋界那是什么辈分?
怎么可能拜一个年轻人为师,在他们看来这吴非简直是脑子不清醒。
而吴非则是苦笑道:“各位,我真的没有骗你们!这位,真的是我师父的师父,也是我的师爷,他叫江北辰!”
“什么?他真是你师爷?”
“不可能!王会长是糊涂了不成,怎么可能拜一个年轻人为师!”
“吴非啊,你身为会长的徒弟,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咱们燕都棋协,可不要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几个老前辈又纷纷呵斥起来。
“哎呀,几位前辈,我怎么说你们才能明白?”吴非一脸无奈的表情,“这位真的是我师爷,而且人家的棋艺高着咧,甚至比我师父还要厉害!我师父说他有天算之能!整个燕都,甚至是放眼全国,能在棋艺上与我师爷一较高低的,恐怕也没几个人!”
这话一出来,瞬间炸锅了!
天算之能,方眼全国?这都是什么词汇,来形容一个年轻人,实在是有点过了吧?
一些老者都是露出不服气的表情,他们其中可是不乏大九段国手,自然是很不服气的。
“呵呵,年轻人,既然这般厉害,不如先留在下边跟我们手谈一局如何?”
“没错,看样子是大九段的国手?不如让我等领教一番!”
“就是,比过之后再上去也不迟,如果是沽名钓誉之辈,有什么资格上贵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