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正抚摸着一只蜂鸟。
蜂鸟腹部有一条血线，仿佛曾被人剖开成两半，可此时却在老人掌心活蹦乱跳，生命力旺盛。
如果江易在场，定会认出。
此人正是昨天在药材市场看穿那株上品黄精的老者——东海药王，方仲徳。
“少华，你不用太在意。哪怕是我，也曾失手过。医道无涯，砥砺前行便可。”
方仲德转过身，道：“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病因，救治那位病人。”
方少华苦笑：“义父说的是，的确是我大意了。那人居然说是什么煞气，也真是可笑。”
“什么？煞气！”
方仲徳脸色变得凝重：“你遇到了煞气？你把病人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方少华一五一十道来。
方仲徳摸着雪白的胡须，面露不解。
“照你这么一说，的确像是煞气。”
方少华愣住：“父亲，这世上真有煞气？您怎么从没和我提过？”
方仲徳叹息：“这个世界远没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因为年轻时一些离奇经历，这才略知一二。”
“比如煞气，它的确存在，只不过人一旦接触，必死无疑！”
方少华脸色微变：“难道连父亲您也治不好吗？”
方仲徳苦笑：“不仅是我，与我并列的针王、医王也都治不好……哪怕是龙国医界第一人，那位医圣，他也绝不可能治好。”
“什么！”方少华大惊失色。
他虽然十分尊重父亲，可真正崇拜的人，却是当世医圣。
“医圣也治不好？这不可能！这世上，还有怎样的病症能难得了他！”方少华眼里隐透一丝炽热。
虽说如今医圣身败名裂，可依旧是小药王方少华的偶像。
“医圣虽强，可他的医术，终究是在人间医术的范畴之内在。”
方仲徳长叹口气，眼里隐隐透着某种向往和无奈。
“而能彻底根除煞气的，只有一种医术。”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