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不偿失?”
说罢,他还问顾南烟道:“烟儿,本王这样说可对?”
顾南烟:“……”
“对……”
是我小瞧你了!
没想到你身为古人,还是个手握大权的王爷,竟有如此高的觉悟。
得到顾南烟的肯定,李逸这才放了心。
他转身坐下,扫了眼依旧趴在地上出神的于佳,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起身让人将他的座椅搬到顾南烟身边,方才心满意足的朝宋轶吩咐道:“宋大人可以继续了。”
宋轶:“……”
继续啥?
他们刚才审的什么案子来着?
宋轶只觉自己三观都被震碎了,惊堂木握在手中半晌没动弹一下。
从始至终垂着眼,未曾表露出任何情绪的郭青松抬了抬眼皮子,从他手中接过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声音之响亮,震的一侧的宋轶抖了抖。
忽视他投过来的视线,郭青松沉声道:“犯妇于佳,跪上堂前。”
宋轶:???
这就犯妇了?
还没审呢就给定罪了?
斜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郭青松,宋轶抓了抓后脑勺,总觉得这老头今天怪怪的。
莫不是失误喊错了?
他跟郭青松二人虽分属两个部门,可刑部跟大理寺时常有案件需要交接,倒是有些交情。
于是宋轶低声提醒道:“郭老,您的称呼错了。”
郭青松捋胡子的手顿了顿,半晌后恍然,感激的朝他颔首致谢。
“多谢提醒,老夫年纪大了,记性有点差。”
说罢他又抬手拍了下惊堂木,语气沉沉的喊道:“罪女于佳,跪上堂前!”
这女子还未成亲,喊人家犯妇确实不合适。
宋轶:→_→
没看出来,老爷子还挺幽默……
两侧为首的衙役听命上前,将回神后羞愤难当,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于佳架起来,不顾她的挣扎拖到顾佩兰身侧,毫不怜香惜玉的压着她的肩膀跪下。
对于这些衙役来说,吏部尚书官职太大,离他们太过遥远,还是顾着眼前要紧。
因此对于于佳这个官家小姐,没有丝毫忌惮,下手不轻。
于佳自小娇惯,肌肤细嫩的很,哪经得起这么粗暴的推搡,衣衫下的肌肤顷刻红肿起来。
她揉着疼痛的肩膀,眼中含泪恨极的瞪着顾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