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桑当着一帮小弟的面被赖子九指着鼻子骂了一通,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不过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这点人,实在没有发作的资本。
奶奶的,10万华夏币,也就是3亿越南盾,自己跑这一趟才赚1亿越南盾,这黑心麻子竟然要这么多。
“我们走!叫小黎他们回来。”武桑脸色阴晴不定地转身和一帮小弟说道。他知道这票生意是做不成了。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赖子九不依不饶地说道,笑话,自己大半夜的费了大把劲吆喝这么多兄弟,是来海上看星星的?
“那你还想怎么样?”武桑不卑不亢地问道。
“把你们身上的钱留一半,然后滚蛋。”赖子九撇了撇嘴说道。
“华夏有一句话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劝你不要太过分了。”武桑说着慢慢地把手移到腰间的枪套。
“我做事向来就是这样,不服啊,你咬我啊!”赖子九嚣张地说道,丝毫不把这越南仔放眼里。
武桑看着赖子九底气十足的样子,内心也是纠结不已。自己等人有枪是没错,但对方人这么多,谁知道有没有枪,华夏说是禁枪的国家,但那也只是针对守法的老百姓,像他们这种沿海地区的亡命之徒,出了事还不是往海外一躲。
其实武桑倒是没想到,赖子九还真没带枪,光是联络100多支船出海就耗了不少时间,根本忘了带枪这一茬。
“只有1万,多了没有,你们再纠缠不放,大不了跟你们拼了!”武桑冷声说道。
“呸,10万!少一个子都不行!1万劳资连烧油都不够!”赖子九恶狠狠地说道。
……
廖文兵站在岸边,看见皮划艇快到了,突然又是一个折返,搞得他一愣。
由于此时是半夜,海上的能见度比较低,绕是以廖文兵的目力,也只是隐隐约约地看见运沙船的周围好像生起了许多束光。
廖文兵心里不由得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搞不懂武桑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这次带着母亲和妹妹去越南,不是他头脑发热,带着一家子去越南送死,阮福旼在越南并不是一家独大,当初自己能顺利逃回国内,还是靠着陈北乔的暗中协助。陈北乔是上世纪60年代国名军阀占据北越的三代头目,和阮福旼是死对头,廖文兵清楚陈北乔亲近自己的目的,而自己也有着必杀阮福旼的决心,两人也是各取所需。而武桑就是仰仗陈北乔鼻息生存的蛇头贩子,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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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不该出现问题才是。
廖文兵皱了皱眉,心中焦急之意更甚。他看了看一旁的母亲和妹妹,犹豫着要不要立刻离开这里。
谢大宝也看到皮划艇沿途折返,顿时松了口气,心想必定是赖子九那里已经控制住运沙船上的局面。这一家子应该是跑不了了,他现在只急切地希望白少爷派来的人尽快赶到。
因为上面说那个男人很牛逼一般人惹不起,他还真的不敢露面。
“财神爷啊,保佑我能顺利拿到10万块啊。”谢大宝盯着手腕上的大金表,虚拜上天,默默念叨。
……
阿难乘着一辆奥迪向仓砂岛疯狂赶来。
大概一个小时前,总部就接到下面小弟的线报,说发现了廖心雨等一行人。
他攥紧拳头,心道,报仇的时候到了!康叔待他如师如父,如今却不明不白地死在廖文兵手里。虽然明知道这个男人能杀康叔,实力很强,但是他心里毫无退缩之意,相反,此刻他倒是有些兴奋,跃跃欲试。师傅当初和自己说过,鹰爪功练至大成,只要没傻到去对抗子弹,至少能在当今武术界立于不败之地。
阿难对这点深以为然,自他5岁习武,至今已有18个年头了,现在来个上百次1000磅的握力器对他来说就跟玩一样,试问,还有什么东西是他这一手爪功无法摧毁的?
突然前方开车的小弟,打断了他的思绪。
“难哥,前方没路了,是个悬崖。”小弟哭丧着脸,指着导航继续说道,“是导航叫我这么走的,地图上显示前方就是海了。”
阿难没有说话,他一向就是这么冷漠,他机械地点了点头,随即走到车外,站在悬崖边上朝海面望去。
星星点点的瞧不真切。
他低头朝悬崖地下看去,估摸着大概只有10层楼的高度。
随后,在一帮小弟震惊的目光中,他深吸一口气,正对着众人纵身跳了下去。
……
众人:我去~
……
一时间,悬崖边上沙石滚落,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要是有人能夜视,一定会发现,此时的阿难,一手一个窟窿,像打桩机一样,稳稳当当地顺着峭壁爬了下来。要知道他现在是下山,不是爬山,难度更大,不是吹,按照他这身手,要是参加徒手攀岩,分分钟拿奖杯。
廖文兵等人被身后悬崖上的动静吸引过去,尤其是廖心雨,心中越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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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妹妹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廖文兵握住妹妹的手,把她拉到身后,吩咐道,“待会儿有人过来,你带着妈站远一点。”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