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踏入崇玄观里时也是午后最安静的时候。
元春又出宫了,也不知道她找的什么理由,但是抱琴提前一日就来和自己打了招呼。
从抱琴神色复杂的脸色就能感觉得到,抱琴这是既担心又害怕,当然更还有一些期盼,很难一言以蔽之。
元春应该大略和抱琴说了一些事情,但是不清楚究竟说明白未来的一切没有,冯紫英也不好深问,反正他也相信抱琴对元春的忠心,这就足够了。
这一次冯紫英并没有和住持玄真打招呼,而是化装悄悄进入崇玄观,而抱琴和那承恩则在静室小院外候着,冯紫英一到,便悄悄潜入。
当然冯紫英也没有那么大意,随身携带的一帮护卫也在静室小院周围布防,以防万一。
听见冯紫英的脚步声,一直站在窗前沉思的元春陡然转过身来。
紧走几步,想要扑上来,但似乎又想到了一些什么,戛然止步,欲言又止,略微有些羞涩的目光变得火热起来。
一直到冯紫英摊开双手时,元春终于不再矜持,扑了过来,和冯紫英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那丰腴的身体扑进自己怀里,冯紫英才深刻感受到肉感这一个词语的真实含义。
他有些恍惚,入手之处,充满弹性的一种结实,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就只能化为一个字,润。
冯紫英手下意识地就要从衣襟下摆向里钻,元春只是稍稍抵抗了一些,就任由冯紫英为所欲为了。
一直到冯紫英另一只手沿着温润的小腹向下滑动探索,直奔那妙处去,才被元春嗔怪地白了一眼,制止了对方的放肆。
虽然右手没能探索得手,但是左手却是想尽了人间美好,那无法一手掌握的羊脂玉堪比王熙凤了,却还多了几分未婚处子的坚挺结实。
入手带来的快感让冯紫英已经许久没有这种近乎冲动的欲望了。
绝对是一個尤物,只有当你细细品味时,才能感受到这每一处妙相的完美。
冯紫英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层需要慢慢呵护培养的感情。
他知道欲速则不达,元春是个青涩处子,虽然年龄不小,但是这方面的经验却是空白,甚至连和男人之间最亲近的感情都像一层白纸,完全要靠自己来替她的感情来作画。
二人就这样腻在一起,冯紫英早已经吻上了元春的樱唇,如火如荼的攻势让元春彻底沦陷,只要不攻入那最后一关,其他元春对冯紫英完全不设防。
许久,冯紫英和元春才从幻梦中慢慢清醒过来,此时冯紫英坐在官帽椅中,而元春却被他打横抱在怀中。
钗横鬓乱,白皙饱满的颈项被解开的衣衽从头连到尾,那一抹幽深的沟壑被两边饱满的峰峦所挤压,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紫英,你越来越放肆了,也不怕被人看见。”许久元春才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宫中这些事务何时是一个尽头?”
“只要你心存离志,我便不会舍你而去
。,自然要把你弄出去,还你一份正常人的生活,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冯紫英很坦然地道。
元春似乎很喜欢听这种给她心理一种笃定的话语。
这能让长期呆在宫中和那些心怀叵测者打交道的她得到很大的慰藉和安全感。
特别是这个人竟然梦幻般地变成了自己的情郎。
这种奢望曾经在自己的梦中有过,但是没想到竟然变成了现实。
连元春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就能大胆若斯,居然硬生生地就把二人的关系“逼成了”这样一个场面,这也许是自己一声最得意之举。
回想起自己和冯紫英的种种交道过程,这个男人似乎一直对自己就保持着某种疏离和戒备感,但不容否认自己的魅力对其也有着某种特殊的吸引力。
元春不确定自己的贵妃身份是否是这种吸引力的一部分,但是即便是,也不是主要的。
这个男人有着坚定的心志和慎密的思维,也许对女色,或者说都自己的复杂感情,加上自己的特殊魅力,成为自己在突破这一点最终能得逞的主要原因。
征服这个被誉为京师城中最耀眼的政坛之星的巨大成就带来的快感让贾元春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天癸已经走了好一段时间,现在是自己最危险的时段,元春真的想要把自己奉献出去。
“我相信。”元春仰起头,看着冯紫英虎目中露出的自信光芒,连声音都有些发颤,“有时候我都觉得在宫中度日如年,如果不找一些事情来做排解,我觉得我都快要被逼疯了。”
冯紫英笑了起来,“元春,你在宫中都这么多年了,连这点儿忍耐性都没有么?”
“我不管!以前是以前,那时候我从未想过那么多,也没有你这个期盼,说心如槁灰也不为过,但现在我有了记挂牵绊,那就不一样了。”
元春粉嫩如玉的下颌圆润饱满,吹弹可破,就在冯紫英的眼皮子下边,有着观音大士一般的气息,加上那衣衽半解,羊脂玉般的肌肤微微起伏,让冯紫英的思维都要陷入停顿。
“也是,是不一样了。”冯紫英吞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