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也是够硬气,为了不让对方小瞧,硬是没叫出一声。
一轮板子打后,刘汝愚才走了过来,问道:“疼吗?”
鳌拜没有吭声,覃博桐还贱贱的挤出笑脸:“回公公,打得太轻了,就跟饶痒痒似的。”
“死鸭子嘴硬!”
刘汝愚哼了一声就对这三十人道:”你们现在给本公公记住,这里是宫廷,不是你们自个儿家,若搁在平时,你们在这里站一刻,就是死罪,如今陛下把你们当个人才,特意开恩要在宫禁内训练你们,你们就应该珍惜这个机会,而不是来这里胡闹!“
刘汝愚说着就大声喝道:
“都给我记住,从今天起到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内,你们的吃喝拉撒就都在这个院子里!
谁也不准踏出这里一步!
不得打闹,惹是生非,赌博吃酒,若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刘汝愚说着就拍了拍手。
顿时,就是无数锦衣卫出现在墙头,手持着弓弩,这三十人一个个不由得面色一紧,没敢再说什么。
”明白了吗?“刘汝愚问了一句。
“明白了。”
“大点声!没吃饭吗!”
“明白了!”
刘汝愚见这些年龄大多数在二三十之间的少壮军官一个个扯着脖子大喊,便不由得暗笑了笑,心想还好陛下预料到这一点,要不然第一天就没法制服这帮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