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恼怒,但也不敢作,强忍住后就拱手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叶御史刚一走,张嫣最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陛下怕御史,御史怕东厂,东厂怕陛下,哈哈!”
朱由校也不由得笑了笑:“朕倒不是怕,朕是嫌他们烦,这要是被这些御史言官知道了,朕桌上的折子绝对又要堆高好几层。”
“陛下说的是,这个叶御史见陛下您衣着华丽又没功名,就以为您是普通富人家的公子,就想着敲诈些钱财,堂堂御史其实做的也不过是些欺软怕硬之事。”
王承恩说着,朱由校就点了点头,转身问吴档头:“这叶御史怎么单单认识您?”
吴档头不由得暗自紧张起来,他自然知道朱由校是不希望厂卫人员与官员勾结,便忙解释道:“下官抄没礼部右侍郎王继谟家时,曾让他帮过忙,这个王公公是知道的。”
“朕知道了,这姓叶的御史如此贪赃枉法,是不能再留了,直接革职,流放三千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