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这阿济格一副莽夫脾气,说着就将一把混铁打造的大刀往桌上一拍,吓得东林党官员们心里一哆嗦。
宁完我见此忙劝道:“贝勒爷,您别着急,一切都有奴才。”
“哼!”阿济格很不以为然的坐了下来。
而其他东林官员也不敢再说什么,最后还是张雍打破了僵局,道:”诸位知道,如今这朱由校不得不除,究竟该如何除掉,张某和宁兄思忖了很久,终得一计。“
孙之獬素来胆小也没言,倒是徐必谦有些感兴趣的问了一句:“噢,是何计策,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众位皆知,我张家是八大晋商之一,常年做的就是关外关内外的生意,如今正好我张家要从辽东运一批生皮进京卖,到时候我们会将十八后金打扮成小厮混在商队中,等进京后在冬至日朱由校出宫祭天之日,秘密刺杀!“
张雍说着又道:“可诸位也都知道,这朱由校如今是深居简出,轻易不肯出宫,少不得就得仰赖各位臣僚务必逼他出宫祭天,只要他出宫,这十八位巴图鲁就必会杀了朱由校!”
“这个容易,如今这狗皇帝为了蒙蔽视听,着实做了不少一个帝王该做的事,我恩师刚巧是礼部右侍郎王继谟,我明日就去面见恩师,请恩师亲自劝谏陛下祭天”,徐必谦自告奋勇道。
“好,那我陈某就趁机上折子弹劾他朱由校罔顾礼仪,不重农教,这样一劝一谏,由不得朱由校不答应!”陈宪卿也随身应和道。
孙之獬见此也只得说道:“正好我恩师还不知道我已改投东林,我也去劝我恩师劝谏朱由校祭天!”
“孙侍读之恩师乃孙承宗,如今圣眷正隆,如此正好!”宁完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并低声对张雍道:“孜阶放心,事成之后,为兄一定向大汗禀报你的功劳。”
“如此就多谢了”,张雍低声回了一句,在座东林党官员都不知道,这位张大人早已暗投了后金皇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