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的比赛,但她还是更加希望坠儿兄长能够早日恢复。
“那我的书?”能还我了吗?
段平章打开医箱,从里面拿出那本柳苏苏手抄的医书,眼中还有所留恋。
“书在下都随身带着,可是……”
他最近都在熬夜抄书,希望在还给对方之前能抄完。
但眼下人家都直接开口要了,段平章也不好意思再墨迹。
看出他的无奈和珍惜,柳苏苏笑起来:“段太医若是没看完,就过段时间给我也行。”
段平章不解:“你这里面有一样的病例,就不怕我学会了赢过你?到时候全汴京的人可都会知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了。”
柳苏苏眉眼弯弯的歪了歪头:“那段太医会吗?”
段平章一时语塞。
他确实是非常看重名声。
但偷师人家的医术赢得比赛,他总觉得胜之不武,更不会大张旗鼓的宣传。
他顿了顿,沉声道:“沈夫人莫怕,若真是在下治好,也会告诉所有人,是学了您的办法。”
这还差不多。
柳苏苏心情舒畅。
她想随口嘱咐几句就拉着岫烟走。
可正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锣鼓喧天的声音。
紧接着,一顶红色的小轿从胡同口被人抬了出来。
四台小轿,像是谁家在嫁新娘。
岫烟瞥了眼最前面一身喜服的大胖子,不屑道:“随王纳妾,都五十多了,还那么好色!”
她原来在花楼,对此肯定十分熟悉。
纳妾,柳苏苏还当真从来没有见过。
她好奇的踮了踮脚,朝队伍里面看了一眼。
轿帘被风吹起来,一双穿着红底绣花鞋的小脚漏出来。
两只脚紧紧地贴着,看起来是那么的局促和紧张。
柳苏苏想叹息一声,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小姑娘遭了殃。
却见刚刚还站在一旁的段平章已经脸色煞白,站也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