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些都是我在那几个守公墓的警卫口中得知的情报。
这样的一个人,老陈,理论上不会得罪什么人,那凶手是出于什么理由杀人呢?
在警察公墓回去的路上,这个疑问一直盘绕在我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自己一直返回了省厅也不知道,这车就直接停在了刑警队办公室门口,就差没有铲上去了都。
我去!紧张地擦了一把汗,真想直接就给自己两耳光,幸亏理智还是告诉我,这样做于事无补,还不如赶快打个电话给刘雨宁啥的,问问她们那边的情况。
于是我很快改变主意放弃无谓的自虐行为,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很快刘雨宁那边就接通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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