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学长,其实我之前也学习过类似的知识,只是一些详细的地方没有深入研究。”
“呵呵,慢慢来吧,要知道表演者人格的人,观察力敏锐,能够非常敏感地捕捉到他人的情绪。具有这种人格类型的人,常常是第一个让别人坦率地说出棘手问题的人,他们非常乐意提供情感支持和实用的建议。但如果问题是出在他们自己身上,表演者人格类型的人更愿意息事宁人,而不是直面问题,迎头解决。表演者人格类型的人通常都有点戏剧化且激情四溢,但当他们可能成为非议的焦点时,就不是这种情况了。”
“所以,何笙你的意思是,凶手这样做,是认为自己的这种行为是戏剧化的,带有艺术性的?只是我们不了解而已?”cascoo.net
“可以这样认为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平时生活是个非常自大的人,而且很喜欢用某种所谓的才华来吸引别人的眼球,他内心其实很空虚,时刻想得到别人的注意,此人在现实中存在感很低,性格孤僻,人际关系处理的很恶劣,年龄大概在35岁到40岁,男性的可能性居多,工作应该是独处形的,这造成他的这种心理情况越发严重。”
我这算是简单地做了个犯罪侧写,不过没有刘雨宁认真起来那么专业,她苦笑了一下,仿佛是我抢了她的对白一般,不跟我说话了,把注意力放在了死者的身上,蹲在了张可莹的身边。
这一次我对着尸体使用了无影反射管、听骨木、竹叶提取器等工具,发现死者身上没有明显伤口,没有挣扎伤和搏击伤,但却有脚踝和腰部、双手都有捆绑的痕迹,看来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但之前我和陆楚胜进入警察公墓的时候,明明看到陈有发就坐在保安亭内的,当时我还和他打了个招呼,然而他没有回答。
难道说,难道说,当时他就已经死了?
那我当时估计是在跟一具尸体
。打的招呼了。
可那个时候陈有发还能坐在那里,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我忽然注意到死者的后背有瘀痕,用无影反射管照了一下,发现那种痕迹似乎是一些硬物造成的,我从新回到了保安亭,很快就观察到那椅子上有绳子遗落,我把它放进物证袋,到时候只要在其身上检测出死者身上的纤维就能证明这根绳子曾经捆绑过死者了。
如果上面有别人的纤维,那就有可能是凶手的,不过这还得回去法医科检测之后才能断定。
保安亭附近有监控,但我来到探头面前的时候才发现它已经被人打了上去,我顿时感觉一阵脑壳痛,是那个混蛋干的?
警察公墓的监控都敢动?
我让夏侯过来,由于现在高明强没有那么方便了,一般的走访工作我都不会让他来处理的,我让夏侯去附近的路段拿监控,并且让肖元德联系交管所,调取警察公墓附近路段的监控。
接着就是排查死者陈有发的人际关系了,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把任务分配了下去,我们先把尸体运到了运尸车,接着开车先回去了。
不过回到省厅,因为我和陆楚胜是目击者,因此按照规定我们被刘雨宁安排进两个询问室,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你说你们是去拜祭何光辉?然后就遇到了命案?”刘雨宁惊讶地看着我。
“是的,当时我们都已经拜祭完毕了,然后准备离开的,然而惨叫声就传来了,其实我们也觉得很奇怪,要知道那么短的时间,凶手应该来不及逃脱吧,除非......”
“除非那声音不是来自陈有发的?”
“没错,我现在想起来了,那种声音虽然很像是他的,但却好像有点杂音,我怀疑是某种音响设备里发出来的,在现场有找到吗?”
提起这个,刘雨宁就给拿出来了一个物证袋:“应该是这个吧?”
“哦?原来你找到了啊,试试能不能找到什么端倪吧
。!我要去验尸了!”
本来刘雨宁还想问我什么的,但还是放弃了,毕竟她也不会怀疑我。
来到法医科,我咨询了一下,张可莹和谢楚楚就异口同声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赶不及呢!”
“啊哈,验尸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少得了我呢!”
说着我兴致勃勃的戴上橡胶手套,本来验尸的应该是很严肃的事情,但由于我每次看到尸体都会特别的兴奋,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在验尸方面有这样的造诣,毕竟兴趣这个东西是非常重要的。
在解剖之前我们已经联系上陈有发的家人了,他的妻子知道他出事了,却感觉看起来不甜不咸的,打听才知道老陈和她早就离婚了,但老陈竟然没有公开这件事,害我们一直还以为他是有妇之夫呢,或许是碍于面子的问题吧,这个老警察也是挺苦逼的。
我对着尸体祈祷了一声,怎么说,他曾经也是流着警察的血,我在解剖他的时候,也是在面对自己的同事。
首先还是从喉咙下手,在分开他的喉管时,我发现这个人的喉结非常大,而且还有不少出血点,这证明最近此人正在喉咙发炎,而且还挺严重的,如果不及时治疗,估计会很麻烦。
接着是死者的胸膛和腹部,摘除肋骨后,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