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被审问的时候,我看他不断交换双脚,鞋子好几次都要脱出来一般,这证明他穿着一双比自己大的鞋子。
我来到他的审讯室道:“黄嘉佑先生,你之前穿的是39码的鞋吧?”
“没有啊,我一直都穿40码的!”
“别撒谎了,这个视频,还有这个视频里都看到你的身影,你去过工艺厂还有星河大桥,你赖不掉的!”
这是我用鞋店的监控对比两个案发现场最后确定出来的,所以不会有错,但这家伙却依然不想承认一样:“这个人身影是有点像我,但不是没有拍到正面吗?好像我这样体型的人多的去了啊,怎么你们就认定是我?”
“你这抵赖还有意义吗?就你的反应我都能看出你就是犯人!”我还没回答,我旁边的刘雨宁就已经发出了反问。
黄嘉佑不屑地盯着我们两,眉毛轻松地扬了扬:“原来你们警察都是靠观察得出结论的,没有证据,你觉得这些能上法庭吗?”一副我们奈何不了他的表情展露无遗。
他翘起了二郎腿,此刻他是没有戴上手铐的,脚下的活动范围也没有被限制,在没有确定视频中的人就是他的时候,我们的确没有更加多的办法。
这下子谢楚楚却忽然给我发了信息,说是在两个案发现场都发现了同一种黄泥的物质,我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就朝着黄嘉佑走了过去,他一开始还以为我要干嘛,但我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用力抬起了他的脚,拿出一根棉圈沾染了一下他鞋底的泥沙。
但明白我做的动作时,黄嘉佑并没有过于慌张,我知道他这鞋子是换过的,估计去想的那只鞋已经扔掉了。
我把样本拿了出去交给了谢楚楚,随后打电话让高明强过来,他一来就知道我要干嘛了,但他却拉着我说:“我们根本没什么证据啊,直接去他家撬门不太好吧?”
“放心,出了情况我负责!”
我让刘雨宁和夏侯继续审
。问黄嘉佑,自己跟高明强离开了省厅,根据何馨的提示找到了黄嘉佑的宿舍,他居住的地方果然和两个案发现场不远,正是正常的犯罪心理区域范围之内。
我拿出开锁器直接打开他宿舍的门,走进屋内,我注意力都在鞋架上,我比对了他穿过的所有鞋子,发现没有一对是和案发现场一样的,这家伙果然把鞋扔掉了,然而在我使用仪器检查地面的时候,却发现他家的大厅有类似的脚印,我拍摄了照片,有这个也足够了,我在地上用生物检材工具提取了一些微量颗粒元素。
回到省厅,让谢楚楚再次化验,结果出来都是来自广明市星河大桥附近的土壤,这一次就是第一次工艺厂的案子和黄嘉佑没有关系,但星河大桥的他都逃不掉了,不过只要攻破了一个案子,轮不到他不交代其他有关的。
从新走进审讯室的一刻,我已经可以给黄嘉佑戴上手铐了,发现情况不对劲,他也开始慌乱了起来。
我拿着化验报告:“我没有讹你,你要的物证现在都在我的手里,这次你抵赖不了吧?”
我把报告放到他的面前,他惊恐地看着,一脸的不可思议,过了很久却闭上了嘴巴,合上了眼睛,似乎没有办法了,他又不想认罪,只好使用沉默到底的策略。
我无奈地看着他,好像他这样的罪犯我不是第一次见了,我只好说道:“按照你的情况,你是想把罪名都揽在身上了吧,我知道这一次犯罪不止你一个的,你背后肯定还有人,如果你现在什么都不说,那其他人就可以安然地置身事外了,而你就要为了他们负上最严重的责任,后果是怎么样的,你应该很清楚!”
一听我这样说,黄嘉佑的脖子抬了抬,看的出他也不想一个人顶罪,他难为情地笑了笑,“我刚才有点累而已,现在可以说了。”
“恩,配合我们,这才是你最好的出路,借助这次机会,你可以戴罪立功,如果我们因为
。你的帮忙找到了其他嫌疑人,要争取量刑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那何警官、刘警官你们两位一定要帮我,其实我有老婆孩子了,我也不想他们永远都见不到我。”
闻听此言,刘雨宁却说道:“既然如此,你还出来干那么多坏事?”
提起这,黄嘉佑倒是很尴尬的,窄小的下巴上下动了一下,嘴唇不自然地抽搐着,“其实我真的不想,不都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更加美好的生活环境吗?所以我加入了宏哥他们的团伙。”
“宏哥?他是你们的老大?”
“不,听说他还有上级,但具体是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每次我们都会在豪都码头背后的仓库见面,那些玩偶的确是我负责抛弃的,而第一次工艺厂的尸体也是我处理的,这些东西我本来是从码头那边带过来的,因为宏哥都会把任务所需的道具带到那里,让我进行交接。”
刘雨宁接着问:“他们经常让你这样做吗?”
“我也想经常,但他们的任务不是经常有,要过一段时间。”
“他们给你多少钱了?你如此给他们卖命?”
“一次100万,不少吧,我真的家里需要钱啊,我母亲还得了癌症需要治疗的。”
从前我见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