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以说完全没有作用的,起码我们现在确定了,羽子墨的证词不可靠,而且我觉得这家伙或许有嫌疑,按照他的病历情况,或许是他杀了人,然后编造了那么多的故事也有可能的。”我分析说。
“没错,那我找人盯着他吧!”
刘雨宁马上安排人手,我们和何青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吃了饭,这才让他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何青就抱歉地跟我们说道:“对不起了,这才我竟然也没帮上忙。”
“没事的,何青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羽子墨记忆有问题!到时候真的按照他的说法去做,那就可笑了。”
“恩,那我先回去了,哥,下次有需要随时找我!”何青露出一个极其阳光的微笑,嘴角上升到了非常性感的弧度,我发现刘雨宁有那么一瞬间都痴迷地看着他的笑脸。
我看着何青上了车离开,这才转身准备走,刘雨宁却在此刻撞了一下我的肩膀:“何笙,如果我也有这样的一个弟弟就好了,温柔、内敛、感性,更加重要的是帅气和健壮!”
“额,你这是有心讽刺我吗?”
“没,只是觉得你们就好像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哈哈,我这句话不会过份了吧?”
我抡起拳头作势要揍人的模样,当然我是不会打女人的,我们互相聊着什么,再次回到了省厅。
针对羽子墨,我们调查了一些他的人家关系,不查不知道,查了,发现他曾经进过广明市中心戒毒所,而在复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那戒毒所昔日竟然发生过一次毒气泄漏事件,当时死了不少人,但有一部分罪犯趁乱逃出来了,那些人据说到现在都没有抓获,但新闻上说他们已经被抓了,那些都是为了安抚市民的而已。ωωw.cascoo.net
另外我们发现方乐山和严夜曼曾经也进过这个戒毒所,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对吸、毒夫妇,我在想,凶手对付他们的原因,难道是跟这个戒毒所有关系的?
我们让何馨发了
。定位,找到了这家戒毒所的时候,发现这里果然已经荒废了,问起附近的一些人,一个从前守在这里的老大爷,他告诉我们:“这里自从毒气泄漏后,就全部搬迁了,当时逃跑的毒贩应该有几十个人吧,他们现在都不知道去那里了,有些可能已经从新投入到社会了,或者再次吸独被抓了吧!”
“你在戒毒所干了很多年吗?”刘雨宁问。
“是的,我估计把大半辈子都搭进去了,所里的事情我都比较了解,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随便问,我肯定知无不言!”
“好,那你对一个壮汉还有印象吗?”我说出了之前监控中看见过的那个人的一些体貌特征,至于脸庞的话,我就没说,因为羽子墨那描述是不对的。
提起这个人的时候,老大爷就回答道:“有啊,你说的难道是大同?这壮汉有一米九,但耳朵是聋的,说话也极其不清晰,眼神呆滞,听说是从前发高烧烧坏了脑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染上毒瘾的,估计是被人害的,反正缉毒警抓到他的时候,这家伙还打趴了几个警察,后来被许多特警制服的。”
“那这个人的具体样貌,和其他身份资料你有吗?”我问。
老大爷想了一下,让我们跟着他回到了戒毒所的旧址,一处保安亭内,他在那里使劲地翻查一些记录本,他说:“我们当时都在这里备份了一些资料!”
我和刘雨宁马上充满了希望,跟老大爷一起寻找,一个叫张大同的人。
这个张大同有可能就是羽子墨说的壮汉。
如果真有此人,那么羽子墨就不是编故事了。
找了很久,我们都疲劳地不断地打呵欠,都以为根本找不到的,但看老头的样子,他是确定对方存在的,他没有放弃,我们也继续找,终于在晚上9点左右,发现了一个跟他之前描述的一模一样的人。
张大同,37岁,系广明市同安镇人,4年前已经吸独被带到戒毒所,后来戒毒所出现情况,他跟着
。许多毒贩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我拿到了张大同的照片,跟羽子墨描述的其实还有点像,不过样子肯定不是吴京,看起来是个国字脸,高鼻梁,眼睛很小,额头很宽,秃头,留着胡茬子的壮汉。
“谢谢你,老大爷,你的帮助对我们的调查起到关键的作用!”我激动地称赞道。
“那就好啊,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当过民警,后来到了50多的时候,因为某些情况就离职了,才来到这里当了个警卫,不过戒毒所已经不复存在了!”
说起这件事的一刻,老大爷仿佛特别痛心,眼角出还溢出了一些泪水,他对戒毒所的感情应该是很深的。cascoo.net
我们回到省厅,在拿到张大同的资料后,想找他出来就容易多了,然而事情没有想象中的如此顺利,何馨和邵正志都说,这家伙的手机在几天前关机了,那还是案发的时候,他应该是故意的。
越是神神秘秘,就越是让人怀疑,不过现在的嫌犯已经很明显是他了。
剩下的就是如何去抓捕,还有他背后有没有人指示。
最近盯着羽子墨的高明强跟我打电话汇报说,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