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刘雨宁也被她的箭术吸引了,连忙来到她的身边,好像想请教他的一般,我却一个人拿着弓箭随便射击,不过后来我还是命中了一次红心,拿到了一些奖励,又来到了旁边射击气球的地方。
不过我射中的都是很普通的奖品,何馨一来就全部把人家的大奖都拿了,我看到那老板耷拉的脸,顿时想笑,何馨坏笑了一下在我的身边低语道:“我真不是来倒米的!”
离开射箭的地方,我们来到了一处捞鱼的水池附近,这里有许多家长带着自己的孩子打捞水池中的鱼,还有一些乌龟什么的,我们年龄这么大了,就在附近看了一下,但何馨却给了钱,好像个孩子一样在旁边伸出渔捞打了起来。
我看她的动作非常熟练,就好像经常玩这些一般,忍不住又凑过去说道:“你在家里也经常捞?”
“肯定不是啦,这种技术只要你不是白痴都不会差那里去的!”
她这句话一出,旁边有个老是捞不到的大妈就一脸黑线,仿佛被她戳中了痛处一般,我和刘雨宁马上站起来装作不认识何馨一样,去旁边的一处卖爆米花的小贩靠拢。
买了一些吃的,何馨已经回来了,她抢走我手里的爆米花一个人吃了起来,咯咯地笑着,都很久没有看到她如此轻松地笑了,这些年我们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神经每天基本都是绷紧的,能像现在这样轻松的玩耍真不容易啊。
多少年过去了,我们依然还会想起今天的时光。
然而就在我们坐在公共座位上,到处欣赏的时候,突然在园游会的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沙哑的喊叫声!
长年工作的警惕性让我们猛然站了起来,朝着声音来源望去,那地方好像是园游会的后山,我们互相对视一眼,立马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园游会是被无数的山峦包围的,到处有蓝绿色的栏杆,还有花坛,周围的环境特别雅致,空气清新,背后还有一座青葱葱的高山,大概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我们靠近声音发出的地点,后山一个石碑的前面,这里看起来曾经好像又凸出来的山谷,现在却被人工凿开了中间的泥土,形象地造出了一张椅子的形状,一个男人就直直地坐在了那上面的位置上,双手刚好扶着两边的扶手,然而他的手掌都被两根钢针刺穿了。
他的手指也被切断了,脸庞同样被砸成稀巴烂,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只有一个死者。
附近没有什么能藏匿其他人的地方,估计这次是真的没有女死者了。
男人挨着的泥土附近,出现了一系列扭扭曲曲的符文,这些看起来应该是古代遗留下来的一些雕刻,不是凶手留下的。
在一些缝隙中冒出一些血液,男人的手指和脚趾都有血液沾染到上面,估计是切割的时候,溅上去的。
按照血液的喷洒程度来看,这应该是从男人的面前一刀切过去的,伤口的横切面非常的整齐,和之前的一样,凶手很大概率是同一个人,按照死者的这个角度,我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目前的情况。
刘雨宁已经在拨打支援电话了,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橡胶手套,靠近尸体按动了一下他的皮肤,根据尸僵和周围环境情况分析,死亡时间应该是1个小时之前,也就是说凶手才离开了没多久。
面对男人那血肉模糊的脸庞时,在一旁的何馨捂住眼睛不敢多看。
那是一张眼珠子都被人砸出来的,可以用千刀万剐来形容的脸。
幸亏支援队马上就到了,之前我打电话给郭队,让他把我的勘察箱一并带了过来,拿到自己的工具后,凌小桃等人帮我把尸体从那座位上移动了下来。
过程中我们才发现他的脚踝上被什么东西锁住了,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一根根锁链的链条刺入到了死者的脚踝和小腿上,因为那是在背后刺入的,所以我之前没有发现。
我们要移动男尸,还得把那些链条一根根地拔出来。
“太诡异了,这次凶手对待男尸的手法似乎更加残忍,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何馨疑惑道。
刘雨宁分析说:“很有可能是凶手更加痛恨这个人,不过把链条刺入到小腿和脚踝上这像不像什么刑罚啊?”
“这种惩罚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比起之前那个地狱十八层的惩罚方式,这好像是凶手按照个人的喜好来进行的。”
“那锁链刺穿死者的脚?莫非是因为痛恨他的脚?”何馨对着尸体说道。
我摇摇头:“别猜测那么多,看尸体吧!”
拿起无影反射管、听骨木、验尸伞等各种工具先对尸体进行了简单的检查,死因我很快就确定了,竟然是脚上的伤口,那地方的失血是最多的,而且我发现那些锁链还是一根根地刺入到死者的小腿上,整个过程都没有停留过,如果这个动作是在园游会这里进行的,那死者肯定会不断惨叫。
除非他身上被人麻醉了,不过凶手应该不会这样做,按照现场的出血量,这个地方应该也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接着我还发现死者的身上有被冷藏过的痕迹,和之前一样啊。
这个凶手喜欢把猎物锁定后,带回一个地方,进行惩罚等到自己都玩腻了,才会把尸体扔到外面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