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孔?怎么回事?”刘雨宁好像还听不懂我说的话一样。
“哎,我是说,她生前被人暗中注射了什么到脑袋里了,估计是因为这些物质导致她死亡的,而为什么她要关注自己,我就不清楚了!”我说道。
“慢着,你说,她是自己把自己关在厨房的?你有什么根据?”刘雨宁露出质疑的神色。
我拿起了老太婆的手说道:“食指和中指触碰锂金属门锁的印痕,这种门锁一般很少用的,但这个厨房的锁就用上了,这显然是她自己带来的一把锁,不过这问题又来了,难道她想到自己要死了吗?连锁具都准备好了!?”
提出这样的疑惑,就算是我自己都感觉到无比荒唐,但事实上越好像真的如此。
“你的这种看法有点偏激了,不过锁应该真的是她自己上的!这里有监控去看看吧!”此刻在附近的肖元德提议道。
他还没动,夏侯就过来了,他跟我们说:“刚才我看过监控了,发现当时老太婆真的是自己锁住自己的!”
他话音刚落,刘雨宁惊讶地看了过来,同时有点佩服。
她的这种反应我见的多了,我没理会,这个案子真有趣!
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尸体暂时被带走了,我在现场到处扫视一眼,厨房的餐具都被人使用过的,这里应该有厨师啊,当时他们都去什么地方了。
我提出了疑问,那服务生才说道:“下船的时候,厨师们都休息了,当时他们都在自己的房间。”
“一共有多少人呢?”
“2个啊!”
我让夏侯去调查一下,自己走出厨房,在隔壁的地方看了一下,经过一条走廊有一个洗手间,我进去又用了黄酒,发现这里竟然有一些血迹反应,再对比一下这里离死者的距离,莫非她曾经来过这里,我来到监控室,在几名海警的帮助下,亲自浏览了不少监控。
我发现桥太太曾经去过北边的洗手间,但里面是没有监控的,进去后的情景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我又发现桥太太去过甲板、还有音乐室,不过大部分时间她都在一号船舱,这个船舱其实就是贵宾舱,所在的乘客不多,只有50多人。
二号船舱也就是普通舱是在游轮中间的,它隔开了游轮的厨房、音乐室还有一个洗手间。
我来到了音乐室,发现这里放置了不少的歌谱,还有一些钢琴,另外还放置不少红酒。
我来回摸索了一下,当时桥太太在这里曾经坐下过弹奏了一曲《欢乐颂》弹的虽然生硬,但她还是坚持弹奏完了。
当时她的身边没有人靠近,也没有人经过。
我坐在她曾经演奏过的钢琴上,触碰了一下琴键,不知为何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窥视着自己一般,我回头一看,立马发现一堵墙壁很不正常。
来到墙壁之前,我摸索了一下发现这里有个小孔!
用手轻轻一敲,小孔里好像是空心的,按动了一下,一块墙壁转了过去,里面仿佛有人放过什么东西,但现在被拿走了。
难道监控有问题?
我再次回到监控室,来回检查了几次,发现来音乐室的人很少,在桥太太来之前,只有一位秃头来过,但那家伙似乎没有靠近那块墙壁。
如果不是这个人,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调查了,我想先见见这位秃头,就让刘雨宁去安排,接着整个游轮上的游客都被我们警方的人,轮流地进行审问。
我没有直接去找秃头,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走廊上的一些垃圾桶。
既然发现死者是被针一类的东西刺到的,如果我在这里找到凶器,就能验证到凶手的DNA了。
我翻动了一下垃圾桶,也不知道找了几个,竟然都一无所获,或者凶手根本就不会把它直接扔掉,难道凶器还留在他的身上吗?
技术组的人拿出了精密仪器在游轮的各个地方进行搜查,我在贵宾舱附近的一处座位附近,发现这里有一个垃圾桶,里面放着几张已经被捏坏的扑克。
本来我还以为这是别人玩完后随手扔掉的东西,但我拿起扑克牌的时候,却闻到了一点点血腥味,拿出黄酒撒了一下,那扑克牌上居然有蓝紫色的血迹反应。
目睹这个,刘雨宁就说:“怎么会这样?”
“看来这扑克牌才是凶器。”
“死者的身上应该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痕,你让谢楚楚去认真勘察下!”
刘雨宁却疑惑道:“扑克都能杀人?这也太扯了吧?”
“你这就错了,不要说扑克,就是一张纸,如果流速达到某种程度的话,都能划开人的皮肤,我想那针孔或许和死者的死没有直接关系,这还得谢楚楚的化验报告。”
说着我就去找那位秃头,他此刻就在其中的一个休息室里等候,他安然地躺在床上,正大口大口地抽着烟,按动着手机的键盘,仿佛在上网查询什么信息。
听到脚步声传来,他立马翻转身子,一看到是我,他居然很礼貌地说道:“警察同志啊,你们到底找到凶手没有?船等一下要开了,我们还得去高港市的!”
“哦?是吗?还有多长时间?”
“大概5个小时吧,如果过了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