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警队的人先找到了龙腾刺青馆，在里面进行地毯式搜索后，找出了无数指纹和毛发，跟在场的进乐志身上的DNA进行对比，发现一致，但我们现在还不能证明他跟几个死者有直接的联系。
哪怕只是少了一点美中不足之处，那也会导致证据链不能闭合。
这次审讯，我和刘雨宁一起，我们打算试探一下进乐志的反应。
“进乐志！给我抬起头！”我声音威严地说道。
他缓慢地抬了抬头，用一种无比迷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了刘雨宁。
“你的刺青馆我们已经找过了，里面全是你的指纹，还有不少你的作品，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那些女人身上留下那种刺青呢？”刘雨宁问。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喜欢刺青难道有错吗？我怎么会去杀那些女人，那不是我干的！”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了吗？”我用刑警特有的眼神盯着进乐志看。
“你们查啊，如果真有证据，你们早就明白我为什么要对付女人，哈哈！”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承认了？只是我们没有找到证据！”
我抓住了进乐志的说话漏洞，估计诈他说。
进乐志连忙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我从一些侦探小说中，看到的桥段，这不是最基本的逻辑关系吗？警察同志！”
看来这家伙脑袋挺聪明的，我们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就这样逼问，他估计也不会坦白。
刘雨宁却继续问道：“进乐志你还真是愚蠢，小说里的情节，跟现实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调查过，你跟几个女死者都是认识的，因为你是个刺青师，她们曾经都是你的客人，而且还留下过联系方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从你们见面开始，你就起了歹心，只是当时没有机会下手而已吧？”
“没错，她们的确是我的客人，但我是刺青师啊，一天都不知道要给多少人纹身！”
“是么？听说你的刺青馆不久之前倒闭了，这是为什么呢？”我故意想激怒进乐志道。
好像进乐志这样的人，应该对刺青这个行业是非常执着的，所以我想到那家伙应该很为这件事难过。
果然听到我这样说，进乐志就露出了一点愠怒之色：“都怪那几个家伙举报了我！”
“举报？啊！我明白了，是不是那几个女人把你举报了，刺青馆不能再开了，你一时生气，就报复她们？把她们都杀了！”刘雨宁故意推敲了一下，说道。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么小的事情就杀人呢！”
我又抓住进乐志的说话漏洞，冷笑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杀人是为了别的事情？”
“哼！你们这些死警察，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带进去，我说了，我没有杀人！我的刺青馆是因为客人反应，我弄的纹身容易褪色，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到处乱说，然后生意就不行了，我经营不下去，只好倒闭了它，去找别的工作了！”
“就这么简单？”我质问道。
“当然啊，何警官，难道饭都吃不下了，我还坚持那所谓的兴趣和理想吗？换你，也一定会像我这样选择啊！”进乐志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脸上泛着一抹得意之色。
这似乎还真是让进乐志解释清楚了，这家伙心理素质还真强，做事有条不紊，反侦察能力极高，怪不得我们来回调查了那多会，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甚至现在人都被抓到了，我们还是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去指证他。
我暂时离开了审讯室，跟刘雨宁走到了长廊上。
刘雨宁看我的脸色不太好，就低声跟我说道：“看来我们的何顾问也被难住了。”
“未必，我要再次去那刺青馆看看！”
“行吧，这次我跟你一块去！不过都大晚上了！”
“没事，很多时候，一些不易察觉的线索，都会在晚上发现的！”
离开了警局，我们第一时间按照之前的地址找到了龙腾刺青馆，现在这里已经被警方查封了，周围上了蓝白色的警戒线。
我们穿上鞋套和头套，戴上橡胶手套，跨过警戒线，走进了刺青馆。
这里到处都是用木头做的，甚至墙壁都离不开一种柳木，刺青馆内部有5个房间，大厅很小，墙上贴了一些刺青的作品，这是供客人参考的，上面还有各种服务的价格。
最便宜的刺青都要98元，贵的有些去到好几百，甚至上千。
我发现这刺青馆还有乱收费的迹象，什么茶水费啊，空调费，我去！这么抠门，怪不得这里会倒闭，如果是我，来过这里一次都得给个差评吧。
我嘀咕了一句，经过刺青馆大厅，进入到了第一个房间，我拿着手电，跟刘雨宁到处走着，这个房间只有一张狭小的铁架床，旁边有一些颜料，还有一台机器，一个木柜子，我打开柜子看了一下，发现里面放置的都是做刺青用的颜料。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我低头看了一下床底，又站起来到处观察周围的墙壁，本来我还想去其他的房间看看的，不料走廊外面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我和刘雨宁同时愣住了，这个地方不是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