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府,飞萍阁。 正在观雨的江飞萍收到消息,感觉莫名其妙。 官府好好的,搞这些干什么? 不过眼看耳听府中上下都非常紧张的样子,也就提气放话了。 “各位莫慌,此事我自会应付。” “你应付的了吗?”一个大嗓门笑道,正是这次统军的将领钟宇。 他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胡子,是出自武学堂,具有五十年以上功力的顶尖高手。 江飞萍淡淡的问道:“各位官爷,我山府自问对朝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各位何故如此大动干戈?” 城官张大人放话道:“飞萍夫人,山家堡接了西南逆王的官,陛下有旨,抄了山府,捉拿全府上下。” 钟宇大笑,“山府的人听着,乖乖投降,可保一命。” 江飞萍耳听着满府的慌乱,“张大人,一定要如此吗?” 城官张大人认真的说道:“皇命不可为,得罪了。” “既然如此,那张大人也别怪妾身不客气了。” 江飞萍从阁楼上一跃而起,冲入雨中,但没有一滴雨淋到她身上。 江飞萍站在十几丈的空中,吐气开声,话音在雨中传开。 “夫君曾言,对我等江湖人来说,所谓君要臣死,臣便要死,那只是个笑话。” “我等江湖人,君要我死,我便弑君!” 江飞萍说话间已经在空中越过上百丈,飘到了正门处,面对正门外的上百铁甲精兵和数百普通官兵。 钟宇大怒,指着空中十几丈外的江飞萍,“大胆逆贼,给我放箭!” 江飞萍冷笑着在空中出手了,轻飘飘的一挥手。 飞萍舞! 借助环境中浓郁的水汽,水属的内气顺着水汽不断的延伸。 她每天坐在飞萍阁,可不仅仅是坐在那里。 她人坐在那里,她的内气在江面上延伸。 十丈,二十丈,三十丈,周围一切都在控制感知中。 四十丈,七十丈,一百丈,内气束为一条,可以一直延伸到一百丈之外。 如今,便是面前这几百个人,内气早已通过水汽到达他们的额头眉心。 挥手间,便可立判他们的生死。 死! 杀人,如同按死一只蝼蚁小虫。 …… 城官张大人没感觉什么,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不动了,随后都倒下了,脸上都是血。 城官张大人惊呆了,等在惊叫声回过神来,发现他带来包围山府的数千大军,已经溃散了。 而江飞萍仍然在空中,只不过已经飘到了城里。 她迅速移动着,似乎在追杀官兵。 整个似乎瀚城都乱了,因为满城百姓,大多被强行迁移走了,城中剩下的就是官兵。 城官张大人整个人都麻了,完全不知所措。 江飞萍到底用的是什么样的武功,怎么能如此厉害! 江飞萍有这等武功,怎么甘愿当一个妾! …… 江左,东南路大军驻地,渠城。 瀚城的军中探子,穿着踩水鞋,用轻功踩着水,飞快跑过江面,向军营报告。 东南路军将领,很难相信这是真的,这个三十出头的小妾,居然一个人杀败了数千官兵。 这时,第二拨探子赶到,江飞萍杀入了瀚城的军营。 …… 瀚城的军营,一座大宅邸。 镇守大将是卞平,一个五十多岁的绝顶高手。 出自是军中的世家,比武学堂出身的将领多了一份儒雅,也多了一份傲气。 两个副手也是绝顶高手,三人听到报告,虽然不相信,但也整装出阵,跳到房顶上观看。 眼看江飞萍从空中飞过来,大将卞平冷笑着挽弓射箭,目标自然是百丈外的江飞萍。 长箭眨眼间冲破雨幕,但飞至江飞萍的身前三十丈处,就偏离了方向。 江飞萍不闪不避,长箭却身边过去了。 大将卞平皱眉,招呼两个副将,三人一起挽弓射箭,目标是八十丈外的江飞萍。 “嘣!” 三根弓弦同时奏响,三根长箭冲破雨幕,只是又从江飞萍身边飞走。 此时,一百名亲卫队也都上了房顶,个个提着强弓。 “一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