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皮肤白得透明。
顾景尘继续道“她将我当成亲近的晚辈看待,因此难免会说得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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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婧儿点头“我知道的。”
顾景尘见她还红着脸,莞尔,脚步停下来,从头到尾认真打量她。
“大人看我做什么?”颜婧儿嘀咕。
“我在想”顾景尘视线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担忧道“五个会不会太受累。”
“”
霎时,颜婧儿的脸颊又红了。
此前,苏老夫人在厅堂嘱咐她多生几个孩子热闹些,还比了一只手掌出来,说生五个,五个刚刚好。
老人家的话又不能反驳,颜婧儿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彼时偷偷去看顾景尘时,还瞧见了他眼里的笑意。
少顷,颜婧儿支吾道“自然是受累的,我我才不要”生这么多。
“嗯,”顾景尘顺着她的话点头“婧儿说了算,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这话简直就没耳听了,尽管周边没人,但颜婧儿还是臊得不行。
她涨红着脸“顾景尘!你羞不羞!”
顾景尘一愣。
头一回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居然,还颇有些亲切。
他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以后就这么喊。”
“什么?”
颜婧儿还羞着呢,抬眼瞪他。
“以后就这么喊我的名字。”顾景尘温声道。
翻年过后,正月十八朝廷开印,顾景尘又忙起来。
颜婧儿也要开始准备行李和嫁妆,因为再过些日子,她就要搬离相府去奉阳街住。这也意味着她和顾景尘聚在一起的时间已不多。
对于此,两人都很默契,每每忙完都会问一嘴对方在做什么,若是得闲,便过去见面。不过,大多都是颜婧儿去百辉堂见顾景尘。
在书房里,顾景尘处理庶务时,颜婧儿就窝在旁边的软榻上看书。
对了,年后,顾景尘的书房就多了一张女子歇息的软榻,专门给颜婧儿准备的。属官们瞧见了当没瞧见,只暗地里揶揄打趣。
没人的时候,顾景尘会抱着颜婧儿在书架后头亲昵一会儿。
书房后头有好几排书架,且屋子里有地龙,无论哪个角落都暖和。顾景尘抱着人抵在书架上,光线幽幽地从书架缝隙透过来,昏暗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气息火热交融。
颜婧儿发现顾景尘亲吻后,眼角会发红,红得像个惹人怜爱的男妖精。
这种时候,颜婧儿就格外喜欢亲他眼角。
顾景尘有时候将她抱坐在书架上,有时候直接让她双腿挎在腰间,他以手拖着她,好让她方便亲自己。
颜婧儿顽皮,且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游戏。从一开始只亲他的眼角,到后来亲他的耳朵,然后是下巴,再然后会亲他的喉结。
她每次亲他的喉结时,顾景尘就会抑制不住地激动,像是触动了他身上的某个机关,气息骤然急切起来。
她喜欢看他眼眸含着水雾,目光凶狠、灼热,忍得辛苦,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也喜欢听他在激动时忍不住发出困兽低吟的声音,像打了胜仗一般,令人有种征服的快感。
颜婧儿觉得,她好像越来越坏了。
二月初三这日,颜婧儿从相府搬去了奉阳街,宅子之前一直就有人打理,花草树木都拾掇的干净整齐,东西搬进去就能住。
她带着甄嬷嬷还有香蓉和稔冬两个丫鬟,以及洒扫的婆子和小厮们。
拂夏过年的时候就回家去了,翻年不久,她未婚夫婿就除服,她正好留在家中待嫁。拂夏走的那天,颜婧儿给她添了许多年礼和嫁妆,另外还有些银钱。
那丫头哭得眼眶红肿,连“往后要是跟他过不下去了,奴婢就回来服侍姑娘”这样的话都说出来,惹得众人好笑。
搬进奉阳街,颜婧儿还挺适应,所有洗漱用具都是从洗秋院带过来的,也没什么大的变化。
唯一的变化就是,在她的卧室旁边多了一间屋子,既不是客房也不是书房,里头床褥被罩也十分齐全。
颜婧儿头一天进去看了眼,忍不住轻啐顾景尘。
他居然真想跟着住到这里来,连东西都提前吩咐人准备好了。
只不过顾景尘忙,颜婧儿住进来的第五天,他才出现。
彼时颜婧儿正在吃晚饭。
近日时兴吃热锅子,也不知是从哪儿传来的吃法,反正入冬之后,上京的贵人们都喜欢这样吃。
桌上防着个矮炉锅,这锅设计很是特别,中间是个高高的烟囱,烟囱肚里头放了炭火,随时都能让锅生热乎。
汤底是今日熬了一下午的鸡汤,再准备一些配菜,吃的时候往里头涮一涮,然后沾些酱料便能吃了。
别说,这样的吃法,既新鲜有趣,又不失美味。
之前在相府时,颜婧儿大多时候跟顾景尘一起吃饭,顾景尘讲究效率,像这种边吃边涮颇费功夫的热锅子,下人们是不会准备的。
今天稔冬让人准备了新鲜牛肉,还有冬菇和三鲜素丸,以及些许蔬菜。
颜婧儿正准备大快朵颐时,那厢就听见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