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胆贼人,竟然擅闯本校尉的府邸,今日本校尉便让你有去无回!”
霎时间,萧振和好几个正值壮年的男子踢刀冲了上前,与那贼人缠斗在一起。
那贼人功夫很好,可是白氏见了,却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面巾,身上也不自觉冒了冷汗——他的身形太像陈探了!
众人见刀光剑影一片,也不禁吓得冒了冷汗;更有几个胆小的妇人,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尖叫着背过身去。
“噹!”
兵戟碰撞,那贼人身上掉出一物来。萧振定睛一看,竟是一个熟悉无比的荷包。
白氏也曾给过他一个,说是专程绣给他的,可这荷包如今怎么到了这贼人的手里?!而且,这荷包,与他的荷包也有不同之处,尤其.....
“小心!”
“呲......”
萧振分神,肩上被刺了一剑。已有同僚上前将剑挡开,与贼人打斗在一起。
萧振捡起了那个荷包。
“老爷......”
白氏进了房间,眼泪汪汪,因为紧张,握着手帕的手微微颤抖。
萧振看了她一眼,并未理她。
声音也多了几分愤怒颓然:“将他拿下,留活口!”
更多的府卫冲了上前,贼人双拳难敌四手,不多时,便被人按倒在地,脖颈上架了好几把剑。
萧振一把扯掉了他的面巾。
萧振不认得他,白氏的身形却是一僵,只觉得脑袋响起一声炸雷一般,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走。
陈探!是陈探!
顾虑着眼前的局势,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将将站稳。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陈探顾念旧情,不供出她来,她一样会没事!
“老东西!”
陈探死死地盯着萧振:“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你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
萧振带着浑身的杀意,讥讽道:“你擅闯本校尉的府邸,又算什么英雄?”
“哈哈哈!校尉?!”
陈探痴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老东西,你不会真的以为,当了个小小的守卫头头,便是个官儿了吧?”
“我告诉你,萍儿她不喜欢你!若不是你当了个劳什子校尉,她一定是我的!我的!”
“你这贼人,你疯了!”白氏见陈探直呼她的名讳,心里不住地惊慌。
谁知陈探转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接下来他说的话,足以让她身败名裂!
“萍儿,你难道忘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
“那老东西手中的荷包,还是你送给我的。”
“你说,你给老东西的荷包,上面绣了一颗红豆;而给我的荷包,绣了你的相思血!你说过的,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只有我能给你无与伦比的快乐!”
“你住口!”
白氏脸上的惊惶更是掩饰不住,浑身竟忍不住颤抖起来,对上萧振满是杀意的眼神,她忙解释:“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
然而......多苍白啊......
“萍儿!你为什么要否认?!你说过我们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萧振总算看出来,今日这男人来,就是为了针对白氏,可是那个荷包做不得假,白氏的样子,分明心虚。
他还是不愿意就此相信:“就凭着一个荷包,你凭什么诬赖本校尉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