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信不信我杀了你?”萧玉瑛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清冷眉目中满是威胁。
郎宁生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匕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大胆地向前一步:“小姐,你难道真忘了我是谁?”
“我是郎宁生啊,以前在小姐的闺阁中伺候过。”
......是了,萧玉瑛这才想起来。
眼前这人叫郎宁生,从前原主在萧府的时候,他的确在她院中伺候过一段时间。
不过郎宁生并不安分,这人钱财欲太重,当初总是变着法儿从原主手中骗钱。她在萧府本就过得拮据受气,郎宁生见在她手中榨不出多少油水,便自己离开了。
如今来对付她,也不知道收了白氏多少好处?
郎宁生并不惧她手中的匕首,大胆地朝前走了两步:“小姐。”
“宁生没有恶意,只是倾慕小姐已久,今日相见既然有缘,你何必压抑自己的欲望呢?”
她知道飞廉在暗处,倒是不太害怕。只是看着郎宁生这般贪婪邪恶的表情,萧玉瑛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
“小姐!”郎宁生竟趁她不备,搂住了她的双肩:“不如我们......”
“噗呲!”她手中的匕首却是狠狠地扎下来,刺进郎宁生的皮肉里。
“别碰我!”她的眼里闪过几分狠意,看向郎宁生的眼神更冷。
他先是疼痛,后又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她。印象中这位萧家大小姐,虽会武,却不是那般下手果断狠辣的人。
郎宁生沉着脸色,狠狠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到了墙角。
他原是忌惮着她的武功,有些怕她的。可如今再看她,竟觉得那狠辣蛮横的动作毫无章法。
难道中了那药,内力也没了?
郎宁生越发大胆起来,他捏着她的手腕,手上的力道越发收紧。萧玉瑛力气比不过他,竟生生被他掰落了手中的匕首。
“哐当”一声,匕首落地。
紧接着,他便阴沉沉掐住了她的脖子:“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着吧,等会儿你会求我多疼你一点!”
“等?”萧玉瑛睨了一眼他的伤口,刚才那一刀并不轻,此时正潺潺冒着血。
萧玉瑛讥讽道:“等你的血流干吗?!”
“......啊!”猝不及防地,郎宁生掐着她脖子的手收了力道,她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便越发呼吸困难了。
飞廉呢?!飞廉怎么还不进来?
有人破窗而入,格子窗发出“哐当”一声响。那人一脚踢在郎宁生身上,将他重重踢翻在地。
萧玉瑛的身体摇摇欲坠,扶着身后的墙,才不至于滑倒下来。
最先进来的是顾景霆,原是想来找她问点事情,殊不知便见到了这般场景。他剑眉微蹙:“怎么回事?”
“王爷!”
飞廉卫影紧随其后。
“她中了迷香。”
他侧头,看向郎宁生,那双眼睛蕴含雷霆之怒,一瞬间,郎宁生竟怂了。
郎宁生拔腿就要跑,然而顾景霆速度更快,抄起一旁的匕首便掷了出去。
“唔......”
那把匕首精准无误地砸在了他的膝盖窝,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猛然跪地。
“谁派你来的?!”
郎宁生不说,如今计划失败,他下意识便想逃,然而那一身逼人气息的男子很快就到了他跟前。
“你可以不说,不过,本王有的是方法折磨你!”
他又捡起了地上那把锋利的匕首,把玩着,注意着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