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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莫十三的母亲看着我。
“你们是怎么观察这些人的？这么多人，你们观察得这么仔细？我来孤楼也有半年时间了，怎么从来没听过你们？你们都是在什么时间观察的？”我问道。
莫十三的母亲笑了笑，没有说话。
“就是等他们睡着了，要不然肯定不行的。”莫三十脱口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是等夜深人静，然后偷偷从地下室出来，再去孤楼房间里一个挨一个看，我很好奇，这么多人，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呢？”我问道。
“这个，这个我们有自己的办法。”莫十三的母亲说道，“反正我们也不是坏人，只是看看，为了做模型和艺术。”
“也就是说，你们是趁着我们睡着了进来观摩我们？我草，这，这他妈的也太恐怖了。”我的后背顿时冒起了冷汗。
“这孤楼的秘密多了，就拿你说吧，之前去你房间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叶梅之前的女儿，房东林淑美也去过，还有三楼直播的毛毛。”莫十三看着我说道。
“这，这么多？”我惊呆了，之前我确实知道小叶子在我睡着的时候来过我房间，叶梅也来过，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林淑美和毛毛也来过。可是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察觉不出来呢？
“既然话说到这了，你肯定好奇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察觉出来吧？”莫十三的母亲笑着说道。
“是，确实不太明白。”我点点头。
“我们在进入之前，都会做一些工作，比如用这个，不伤害，没有感觉的迷药。”
莫十三的母亲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试管大小的东西。
“难道说你们对这么多人观察，真的没有人发现吗？”林展然有点不相信。
“也是有的，比如我。”这时候，门后面走进来一个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毛毛。
“你？”莫十三的母亲惊呆了。
我看到莫十三的脸上出现了欣喜的表情，但是随即眼神又充满了担心。
“有一次，十三来我房间看我，结果被我发现了。你没有发现吗？从那以后，十三不是特别听你的话了，他变得有了自己的主见，尤其是他的这些作品里，不像之前那样呆板，无助，这些作品变得有了灵性，十三给他们注入了灵魂。”毛毛说着走到了其中一个模型面前，轻轻抚摸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和她有了这么多接触？我不是说过，你不能和孤楼里的人有交集的吗？”莫十三的母亲看着他，冷声问道。
“你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棋子关照，可是他是有思想的，你想让他做出有艺术的精品，那更需要思想的高度。你可能觉得十三是你的儿子，从小就依赖你，一切都听你的，可是你忘了，他也是一个人，他是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的，他会在难过的时候哭，高兴的时候笑，灵感来的时候他会想做自己的事情，同样，也会有不喜欢的事情，不喜欢的人。你把他当成了一个机器，根本不是人，所以你注定会把他吓跑的。”毛毛对着莫十三的母亲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十三，你过来，过来。”莫十三的母亲脸色一变，读者他大声喊道。
“十三，不要过去，我在等你的，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毛毛跟着说道。
莫十三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眼里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