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环鹰哪里是司伯阳的对手,只几招就被司伯阳给打得丢盔弃甲,手里的当啷落地,秦环鹰只觉得手臂发麻。
迎上直指自己的利剑,秦环鹰不敢置信地看着司伯阳。
“你……”你不是中毒快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伸手。
“手下留人,手下留人。”
轿子一落地,魏正安的声音就从轿子里传了出来,顾不得礼仪自己从轿子里冲了出来。
“老臣给贤王请安,大将军你们这是做什么。”
秦环鹰冷哼着把头扭到一边:“做什么,我也想问一句贤王这是做什么呢。”
“秦环鹰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吗,难道刚才士兵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设计杀害皇亲国戚,罪该万死!本王没有立刻杀了你已然给足了你面子,你若还想保全秦家的名声,现在立刻自裁,本王保证绝不会为难你秦家。”
“哈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我秦环鹰戎马一生,为立夏朝抛头颅洒热血,女儿被人害死,难道我还不能为女儿报仇了吗。”
“素儿之死老夫亦是心痛不已,可这件事绝不会是王妃做的,这点老夫愿意担保。”
“你。”不屑的看了一眼魏正安秦环鹰继续开口:“若不是你我女儿又怎么会死,说到底你魏家也有一半的责任。”
向着秦环鹰跟前迈了一步,魏正安压着嗓子开口:“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如今的形势你还不明白吗,难道你真的想死在这儿吗。”
侧目看向面无表情的司伯阳,秦环鹰心里清楚得很,莫说以他的身手根本打不过司伯阳,就算是打得过他也不敢杀了他,可看司伯阳的样子,如果魏正安不出现,他会不会动手那就不好说了。
司伯阳再不济那也是皇上的弟弟,而他不过是一个外臣而已。还好如今楚连溪已死,他也算是给女儿报了仇。
“哼,走!”
“站住!”司伯阳的声音冷冷地再次响起。
“三日之内,王妃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我便饶了你,不然我要你秦家满门陪葬!”
秦环鹰身体一僵,司伯阳这说得毫无起伏,可他却不敢怀疑真话的真实性。
双眸看向手里的剑,司伯阳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某人说话。
“本王真是太久没出来活动了,才会让人以为本王好欺负。”
“铮”
手中的利剑送回许回手里的剑鞘,司伯阳大踏步出了四方客。
“以后阿猫阿狗就不要放进来了!”
“是!”
从刘大身边走过,司伯阳的声音不大不小,保证可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楚连溪消失了,从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战神司伯阳却回来了,多年称病不曾参与过朝政的他,出现在朝堂时,朝野震惊了。
下了朝皇上便跑去太后宫里头,司伯阳和秦环鹰动手的事情证明了司伯阳的毒早就好了,可他们却没得到消息,得知这一事维康皇帝把这一切的都怪到孙乐人身上。
“早就该想到孙乐人医术高明又掌握着立夏朝三分之二的药草,治好他只是时间问题。”
太后却不觉得是孙乐人:“是不是孙家人解的毒还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楚连溪定是他的逆鳞,现在赶紧命人去找楚连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深夜,司伯阳坐在楚连溪经常坐的位置,手里拿着她最后看的那本医书,闭上眼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属于楚连溪的体香。
“阿溪!”
忽然司伯阳睁开眼,锐利的眼神让李婉如心头一惊。
“谁准你进来的。”
诺诺的看了一眼手里捧着的参汤,李婉如怯怯地开口:“王爷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太过担心,倒是你这样日日思念着姐姐对身体不好,我刚命人熬了参汤,你趁热喝了吧。”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到这里,出去。”
李婉如还想说什么,可司伯阳这样子冷冰冰地让她心生害怕。
“许回!”
窗外许回的影子在窗户上闪现。
“加派人手一定要找到王妃。”
“是!”
“王爷,关于薇宁公主的婚礼……”
“一切从简。”
“是!”
山间破旧的茅草屋里,楚连溪脸色苍白地睡在床上,忽然她忽然从床上坐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