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眼神慢慢地燃起希望,是,只要司伯阳死了,那么她就可以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了。
低下头看向白洲,宋薇宁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愿意等我吗。”
“白洲为薇宁而生,愿永生永世守护薇宁。”
丞相府。
书房里魏正安气地浑身发抖:“这个该死的司伯阳,竟敢坏老夫好事。”
“高丽这帮软货,一个下九流的人杀了他们的使臣这种鬼话他们也信,当初司伯阳就该一举打到他们的老巢,废了那帮没用的东西。”
“生气又有什么用,班荣对于立夏始终是个威胁,而高丽也再经不起任何的战争,现在莫说是个二流子杀了使臣,就算是使臣胸口插着匕首,他司伯阳说使臣是被梦魇杀死的,两国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这个观点。”
一个全身笼罩着黑袍的男人沉声说道,言语之间根本不把魏正安放在眼里。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等着时机给两兄弟添把柴,让他们之间的火越烧越旺。”
“哼,可惜了楚国那滔天的财富,竟然落到司伯阳那个将死之人手里。”
“既然是将死之人,在不在他手里又有什么关系。”黑衣人不以为意。
“谁。”忽然黑衣人警觉地看向门外,还没等魏正安反应过来,黑衣人已经破门而出和门外的魏承业打成一片。
慌忙走出书房的魏正安瞧见来人是自己的儿子,立刻出声制止:“住手,自己人!”
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听到魏正安的话,立刻后退分开。
魏承业看着眼前的黑袍人一肚子的话想要问父亲,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只好先把剑收回剑鞘里。
“这是我的长子,魏承业。”
魏正安一句话说明了魏承业的身份,却没有告知黑衣人的身份,黑袍没有说话,而是一挥袍子,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父亲,那人是谁。”
黑袍一走,魏承业就立刻开口询问,刚才他来找父亲想和父亲说一下关于秦素儿的死,走到门口就听到父亲和一个陌生人在里面谈话,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却没想到里面的人先发现了他。
上下打量了一眼儿子,魏正安沉吟道:“先进来吧。”
如今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该是让魏承业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了。
翌日。
远远的落成年就见到魏承业跟丢了魂儿一样的在街上飘荡,他快步走上前:“我说我的魏大人啊,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发呆,今天可就是三日之期了,你该怎么给你的舅舅老丈人交代。”
昨天他本意是找父亲商讨关于秦素儿的事情的,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地撞破父亲和黑袍人的谈话,而当父亲告诉他那些关于父亲的秘密时,他整个人震惊的不敢相信,浑浑噩噩的从书房回到房间,他一夜未睡。
父亲有野心他他知道,只是却不知道父亲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不对,现在细想来,父亲早就有那个苗头了,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想而已。
“喂,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落成年叽里呱啦说了半天,一回头发现魏承业根本就没在听。
回过神,魏承业眼神变得清明:“走。”
“走?去哪儿啊!”
“将军府。”
魏承业领着一群人来到将军府,却被下人请到了正厅喝茶,一群人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秦环鹰的身影。
看着下人再次把凉了的茶水撤下去,魏承业终于爆发了:“你们将军到底在不在府上。”
小丫鬟没防备被魏承业猛地抓住手腕逼问,吓得小脸煞白:“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主子在不在家你敢说不知道。”落成年也火了,这么一群人干等在这里,主人却迟迟不肯露面,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魏承业紧锁眉头看向小丫鬟,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呼之欲出:“遭了,赶紧去贤王府。”
将军府的管家见人要走,赶紧迎上来想要留住他们:“哎哎哎,我说魏大人,落大人你们怎么走了。”
“滚开!”推开人,魏承业朝着贤王府的方向一路小跑过去,后面的人见魏承业跑他们也跟着跑了起来。霎时间弄的竟然气氛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