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成天嘻嘻哈哈的魏元青比谁都清楚家里头是个什么情况,所有的一切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尽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可有些东西还是不知不觉的发生了。
比如母亲中毒,又比如母亲被人杀害……
这个丞相府已经不是魏家人能安心度日的地方了,或者这个地方从来都不是能让人安心度日的地方。
孙乐人从内间走出来,身后跟着魏承业。见他们两人从里面走出来,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我母亲她怎么样了?”
“是啊,太医我姑姑她怎么样了?”
“孙太医求你务必要救救我义母。”
眼神扫过众人,孙乐人的眼神最后落在楚连溪身上:“幸好是王妃第一个发现了夫人,及时帮夫人封住了心脉,这才让夫人有一线生机,如今虽然昏迷不醒,不过诸位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相信她很快就能醒过来。”
看来秦喜瑞没有救过来,不过还好魏承业采用了她的方式,哄骗众人说秦喜瑞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当她看到秦喜瑞惨死在床上,她第一件事想到的当然不是救人,只是被人设计不得已才施针封住了她的心脉,让秦喜瑞尽量等到太医来救,可她伤势太重不一定能够救得过来。
“多谢孙太医。”
“不必客气,不过夫人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在下建议最好有人能够二十四个时辰悉心照料。”
“这是自然。”
“切记不要让人打扰她,她现在需要静养。”
魏承业抱拳称便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见孙乐人走了,翠儿从外面走到楚连溪跟前,轻声地说声道:“王妃,王爷说了要您早些回去。”
点点头,楚连溪正要和里间的魏正安道别,秦素儿以为她要走,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你个杀人凶手你想去哪里。”
楚连溪一声冷笑:“你怎么一口咬定义母是死了呢?难道说,是你杀了她。”
“你别想血口喷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杀了我姑姑,你诓骗我姑姑被我姑姑发现就怀恨在心,今日就是因为姑姑劝你回头是岸你恼羞成怒才失手杀了她。”
“我为什么要诓骗义母,我诓骗她的又是什么,你倒是给我说说。”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妄想装成千金小姐到处装柔弱扮可怜,这不是骗人是什么,我姑姑知道了自然是要劝你好好做人的。
你不但不听还屡次因为这事和我姑姑争吵,一定是今天她又劝你好自为之,你不想在听到唠叨所以才杀了她。”
“本王妃是什么人你该去问义父,倒是你秦素儿是怎么想着编造这么一个借口的?”
“如今我贵为贤王王妃,皇上亲封的县主,又是义父亲自把我接到丞相府的,你捏造这样的借口真的合适吗?”
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秦素儿倔强地昂着头:“若不是你仗着自己有张脸蛋在姑父面前胡说八道,姑父又怎么会把你接到丞相府。”
“哦,你是说本王的王妃用美色迷惑丞相吗。”
楚连溪还没开口,司伯阳的冷哼着走了进来。
听到司伯阳的声音,秦素儿心下陡然一紧,今天是司秋白的婚礼,司伯阳作为新郎的皇叔自然是要出席的,按照她的计划,秦喜瑞被杀。
官府来人直接拘了楚连溪去大牢,可谁知道秦喜瑞现在却被救了回来。官府的人在这拖拖拉拉的也不敢真的为难楚连溪,这才拖到司伯阳出现。
司伯阳是谁,就算是个病秧子那也是王爷啊,他一出现必然会帮助楚连溪!
在场的人见是司伯阳来了,纷纷行礼请安。
无视众人,司伯阳来到楚连溪跟前:“本王来接你回府。”
看着满眼都是楚连溪的司伯阳,魏承业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而秦素儿心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又一个被她外貌给骗了的男人。
“她不能走,她杀了我姑姑她不能走。”
上前一把抓住楚连溪,秦素儿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走的。
顺着楚连溪的手臂一直对上秦素儿的双眼,司伯阳的声音冷得让人发颤:“放开。”
“我放开她也行,她必须认罪。”
“我没有杀人为什么要认罪。”
“大人,这个秦素儿倒是可疑的很,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地审一审她才对。”
“我有什么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