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儿素儿小姐去账房上支了一千两银子。”
“什么,她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平时该有的也从没亏待过她。
“素儿姑娘说她要置办些行头,如果不够,就让人来府里来拿。”
“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就是你的好侄女,你看看她把这个家都搅成什么样子了。”
“富管家,她一回来你就把人给我叫过来。”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她一番不可。”
秦喜瑞现在身体不好,魏正安也不想和她在因为秦素儿争吵,见秦喜瑞已经动了怒,便不再火上浇油。
“老爷,夫人,溪儿姑娘回来了。”
楚连溪走进来的时候,就见魏正安两口子脸色不太好看:“义父,义母。”
魏正安沉声道:“起来吧。”
“义父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哎,溪儿,你……”
“义父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
“是素儿对不起你,是我们秦家对不起你。”魏正安没有开口,倒是秦喜瑞一脸歉意的看向楚连溪。
“义母你话是从何说起。”
“你和承业……”
“义母,溪儿知道你们的心意,你们是想让义兄来照顾我,你们这样做是为我好,我知道。但是义兄和素儿姑娘两人青梅竹马才是有真感情的,若是皇上愿意收回旨意,我愿意祝福义兄和素儿。”
“皇上的旨意岂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这件事他们两个有错,可溪儿你难道你没错了吗?”
楚连溪默默的低着头。
秦喜瑞继续道:“你救贤王是好心,可你毕竟有婚约在身,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为了救人……若不是这样承业又怎么会喝醉,错把素儿认成是你呢。”
“义母教训的是。”
“我不是要教训你,只是哎……”
“溪儿,今日太后招你进宫可有说些什么?”魏正安突然开口。
“太后是听了我当众救贤王的事,所以宣我进宫想要询问明白。”
“哦,原来是这样。”
楚连溪点点头:“当时三皇子也在。”
楚连溪并没打算隐瞒什么。
又陪着秦喜瑞说了会儿话,楚连溪便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楚连溪坐在梳妆镜前,把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
“姑姑,这簪子哪里来的,怎么觉着有些眼熟?”翠儿向来粗枝大叶,一路上竟然没发现楚连溪的头上多了一支簪子。
“贤王的。”
“哦,原来是贤王的,我说怎么这样眼熟呢。”
后知后觉的翠儿正要走出去,又缓缓的僵硬的回过头,盯着楚连溪手里的簪子:“贤王的,这是贤王的。”
“嘘,小声点儿,你怕是外面的人听不到吗。”
“哦哦哦。”乖巧的捂住嘴巴,翠儿又重新回到楚连溪身边:“姑娘,王爷什么时候把这只簪子给你的。”
“今天,当着三皇子的面。”
“啊,贤王他这是在宣誓主权吗。”
“胡说什么,什么宣誓主权,快去给我打水来,本姑娘要净手。”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
把人赶了出去,楚连溪拿着簪子继续发呆,他是因为自己和司秋白走在一起才故意这样做的吧。
“姑娘,姑娘快来。”
回头看了一眼翠儿,楚连溪皱眉:“水呢,慌慌张张做什么。”
“姑娘快点去前面接旨,太后赏了好多东西。”
把簪子塞进怀里,楚连溪顾不得整理仪容便去了正厅。
“溪儿姑娘接旨吧。”
“太后懿旨:楚连溪救贤王有功,特赏赐府邸一座,金银珠宝一箱,玉如意一对……”
太监洋洋洒洒的念了半天,太后赏赐极为丰富,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皆在其列。
“楚连溪叩谢太后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