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秦喜瑞见魏正安来了,冷嘲热讽地嫌弃了他几句,魏正安心知这事是自己理亏,陪着笑安慰秦喜瑞。
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秦喜瑞就说过,妾室你要多少随意,但孩子只能是她生的。魏正安那会是满口答应,甚至指天发誓。可男人就是这样,当初的誓言不过是留着以后来违背的。
如今傅姨娘的孩子已经生出来了,她再闹也没有意义了,既然魏正安就着这个事过来给她认错,她便顺水推舟原谅了他。
“哎,只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我的好侄女为了能嫁给承业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说起今天的事情,最让她伤心的还是宝贝侄女秦素儿。
“早就和你说过,那个素儿绝对不是简单的骄纵那么简单,你偏偏不听,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让她住在府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现在都已经发生了,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秦喜瑞捏揉捏着太阳穴,吃了这么多天的药她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乏累,却丝毫不见好转,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事和楚连溪脱不了干系。
“对了,那个小贱人你查了没有。”
“晚上进了房间,就没人见她出来,应该不是她。”想了想,魏正安又补充道:“或者说不是她本人。”
“我总觉得胡妈妈死得蹊跷,她的身体平素里好得很,怎么可能就这么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那晚的黑衣人就算不是她,怕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你认为她有这么好的身后?”这才是魏正安真正怀疑的地方。
“想办法试一试就知道了。”
“楚连溪。”
从正厅里出来,秦素儿一改在正厅里的老师模样,张扬地叫住楚连溪。
楚连溪顿住脚步,侧过脸给了她一个冷笑,然后继续往前走。
见楚连溪敢这么无视自己,秦素儿气冲冲地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本小姐叫你你没听到吗?”
“之前你好歹还做做样子,怎么现在连样子都不愿做了吗?”
秦素儿盛气凌人地扬起下巴:“楚连溪我父亲就快回来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我嚣张了吗,我以为我挺低调的。”
“我告诉你嘴硬是没用的,如今我和承业哥哥有了这层关系,以后我们一定会成为夫妻的,到时你最好乖乖地消失掉,不然能活几天还说不定呢。”
楚连溪被秦素儿的样子逗笑了,以前就知道她娇生惯养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才知道她以前真是装的太好了,现在这没脑子的样子才更是绝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知廉耻。”
“你还有脸笑我不知廉耻,你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贤王,现在满帝都里谁不在说丞相的义女放荡形骸人尽可夫。”
“啪”
秦素儿正兴高采烈地损楚连溪呢,谁知话一出口,楚连溪竟然一巴掌快很准地打在她的脸上。
“楚连溪,你个贱人竟敢打我。”
“我打你是因为你口没遮拦,我和义兄是皇上定下的婚事,贤王乃我立夏朝的战神将军,他的身份何等尊贵,你说我依旧罢了,你还敢对皇亲国戚说三道四,你是被不要命了,还是嫌弃你们秦家的日子过的太好了。”
维康皇帝为了彰显兄友弟恭对贤王可以说是敬重有加,立夏朝的百姓都是知道的,尽管那些个肮脏事都是他做的,但越是位高者越是在乎这些虚名。
“你搞明白了,我说的就是你,我可没说贤王。”
“还敢狡辩,我救的是谁,是贤王,当今皇帝最疼爱的弟弟,你若觉得这话没问题,你且出去说试试,看太后会不会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