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哎呀,是谁你倒是说呀。”
“就是……丞相的义女。”
“丞相的义女,嘶,你父皇刚才下的那道赐婚圣旨不就是给她的吗。”
司秋白点头如捣蒜,尽管楚连溪拒绝了他,可一听到她被赐婚,他就再也管不了那些了,他不会让她嫁其他人的,谁也不行。
“荒唐,荒唐,天下女子何其多,你怎么就……”
“皇祖母。”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哀家!”
“呜呜……”
“这会儿圣旨怕是已经到了丞相府了,你现在才来求,晚了。”
“啊!”
“啊什么,你可是皇子,圣旨代表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若真喜欢人家为何不早说,如今你们只能是有缘无分了。”
“皇祖母,皇祖母你想想办法,孙儿真的很喜欢人家。”
“这些话你不用说与我听,你去说给你父皇听,你看他会如何罚你。”
“……”
“皇祖母……”
“好了,此事不必再提。”
司秋白此刻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将自己的心意告知皇上以及太后,虽然她现在对自己没有感情,可以后说不定就会爱上自己呢,可如今楚连溪被赐婚魏承业,他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许回如幽灵一般闪入司伯阳的房间里:“主子。”
“说。”
“皇上今天给溪儿姑娘赐婚了。”
拿着书的手一顿,司伯阳喉头滚动:“下去吧。”
放下书,司伯阳站起身,顿住,重新坐回位子上,把刚才的书重新拿进手里,书上的字再难看进去……
晚上吃过饭,魏正安把两人叫到书房,语重心长地交代道。
“如今你和承业婚事已定,你再住在府里也不合适,我在外面给你买了个宅子,你可先搬过去小住,等你们二人成婚了,你再搬过来。”
“一切都听义父的安排。”
“承业,你虽是我儿子,可你若敢对溪儿不好,我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是,儿子知道。”
“哎,可惜……”话锋一转,魏正安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楚兄不能喝到你们两个的喜酒了。”
说到这个,楚连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魏正安没想到楚连溪会来这么一下,赶紧弯下腰去扶她:“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义父,义父我楚家灭门已经过去三年了,可楚家灭门的真相却始终没有查出来,就连我的那个弟弟也……”
说着,楚连溪便开始低声哭泣:“我曾发誓一天不报楚家的仇,我便一天不嫁,可谁知道皇上忽然下了圣旨,我一个小女子又不能违背圣旨,可我有对天发过誓,这……”
“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这件事。”
“义父身为当朝丞相,本来就诸多事情要去处理,我又怎么好为了自己的事情让义父忧心。”
“哎,三年了,我都没能查出当年事情的真相!”
“不怪义父,是奸人太狡猾了。”
“这样吧,承业在成婚之前你查一查当年楚家的真相,看看是不是能查出什么来。”
“是父亲。”
魏承业一直在暗中调查,甚至是太沧州附近山上的山贼他都没有放过,可依旧没有一点线索!
书房外,富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老爷。”
“你们先回去吧。”
龙塌之上,维康皇帝闭目躺在上面养神。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都快死的人了,还给朕添麻烦,真是不让朕省心。”
“微臣倒觉得这是好事。”
“好事?你啊,还是太年轻,饱暖思**,这人一旦吃饱了就会惦记不属于他的东西。”
“微臣明白了。”
“你明白不了,去吧,帮我办件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