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孙大夫很熟?”
“上次一起骑过马的。”
魏承业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上次他们明明不怎么熟的,可刚才他们……
“义母需要多卧床静养,义兄没事的时候多来陪陪义母,她心情好了说不定很快就能下床了。”
“嗯,也要多谢你对我母亲的照顾。”
“义兄客气了。”
魏溶溶和魏漠漠在里面陪着秦喜瑞说话,楚连溪又陪了一会儿便借口退出去了。
秦素儿自从那次事件以后,便对秦喜瑞有了隔阂,如今秦喜瑞这样她却没来看上一眼,不过听下人说起,秦素儿每次都是等着姑姑睡下了才进来看上一眼,然后就匆匆离去。
就在秦喜瑞卧病在床的时候,傅姨娘却生了个大胖小子,魏正安老来得子高兴自然不用说。
秦喜瑞知道又是一阵咳嗽:“这个老东西,我一心为他,他却这样对我。”
“义母你还是不要生气了,义父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哼,有我,有我就是这般对我的吗。”
“……”
将药喂秦喜瑞吃下,楚连溪又陪着她说了会儿,便起身去了陈瑶儿在隔壁买的宅子。
巧的是,陈瑶儿今天竟然也在这儿。
“溪儿你可是想了我。”
“我猜着瑶儿在,所以过来看看。”
“哼,我才不信!”
楚连溪不和她打趣,一路来到正厅,下人把刘叔打听到的消息传给他。
“李婉如毁容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那人摇摇头:“这事儿说起来古怪得很,帝都是什么地方,平常的劫匪肯定不会来这儿闹事,我倒觉得那个李婉如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那人点点头:“目前来说这事有两种可能。”
“说来听听。”
“嘿嘿,这些的都是我自己个儿猜的,姑娘你且听听算不得真。”
“恩,你说。”
“我觉得李婉如被人这般陷害无非是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因为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第二种可能,那就是她只有这样,才能达成某些人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一种可能,情敌所为。那第二种可能……”
嘘出一口气,楚连溪没有往下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韦庄,是刘管家把我从庄园调过来的。”
“恩,不错,以后这宅子里的事情就由你来打理。”
“哎,谢谢姑娘,我一定尽心尽力不让姑娘失望。”
看着门外晃动的身影,楚连溪噗嗤一笑:“行了,想听进来听吧,你的影子在那晃得我难受。”
陈瑶儿嘻嘻一笑推门而入:“还是溪儿了解我。”
目光再次投向韦庄:“你继续说。”
韦庄点点头:“还有,姑娘我发现贤王虽然向皇上讨了陈婉如做王妃,对她却冷淡的很。”
“你怎么知道冷淡的很?”
“嘿嘿……”韦庄挠挠头:“我暗中观察过,贤王领着李婉如去逛街,李婉如看贤王的那个眼神别提多深情了,而贤王根本就没正眼瞧过她。”
“你观察的倒仔细。”
“嘿嘿,我也是有喜欢的人的,谁对谁有感情一个眼神就能知道。”
陈瑶儿撇撇嘴:“看着你年纪不大,没想到却还是个情种。”
“瑶儿姑娘你这就不懂了,我不过是用心思对我喜欢的人罢了,我这人没什么大的志向,就想好好赚钱,然后和未过门儿的媳妇生两个孩子,所以对媳妇儿好是我应该做的。”
“说得好,你成亲的时候告诉我,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楚连溪没想到这个韦庄年纪轻轻想法却这么独特。
一听主子有赏,韦庄咧着嘴乐呵地鞠躬:“谢谢姑娘,谢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