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做什么?”
“你想听实话吗。”
“你可以说实话。”
“其实我不必说你也应该知道,我父亲他的意思……”
“哼,丞相的意思,等等,如果丞相不让你来看我,你是不是根本不愿来。”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司秋白说不出的怄火,他也算是英俊不凡身份尊贵,怎么女子却都避如蛇蝎。
“三皇子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呢。”
“……”
“本皇子可是皇子。”
“我心知两情相悦有多难,若你和溪儿有情我也是愿意成全你们的。”
“哼,你明知道溪儿和你哥有婚约,还让我去碰壁,你怕是根本就没安好心吧。”
轻轻摇了摇头,魏漠漠叹息一声:“溪儿对我哥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我深知溪儿的苦衷所以乐见其成她能找到真爱。”
“恩,能不能找到真爱我不知道,反正本皇子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了。”
“三皇子你这么优秀,爱慕你的女子帝都城里多的是,何必为了这种事忧心。”
“是,所以若不是丞相让你来看我,你根本就不想见到本皇子吧。”
对着司秋白再次行礼,魏漠漠笑了:“是小女子的错,小女子以后保证每日都来给皇子请安。”
“今天这就算是请过安了,那小女子先行告退,明日再来。”
“去去去。”司秋白对着魏漠漠胡乱地挥着手,有些气闷地躺在摇椅上,心中却越想越不是滋味。
“文墨,你知道这魏漠漠是怎么样一个人吗?”
“这……”文墨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实话,毕竟皇上和丞相对他们两个人是乐见其成的。
“说。”
“呃,其实这漠漠小姐是有心上人的。”
“谁?”
“其实她爱慕贤王在帝都城里不是什么秘密,当初若不是贤王在战场上受了伤,说不定漠漠小姐已经是贤王妃了。”
“皇叔若不是受伤,怕皇位也是他的了吧。”
“哎哎哎,三皇子不可乱说,不可乱说。”
文墨被司秋白的话吓得一身冷汗,这种欺君的话可是要被杀头的。
“怕什么,这儿又没有外人。”
文墨哭丧着脸,为什么他会有个这样的主子啊:“三皇子您是不怕,可奴才这条小命,经不起折腾啊。”
丞相府里这几日来来往往很多的大夫,其中不缺宫中太医,自从跟着皇上祭祖回来以后,秦喜瑞的身体每况日下。
秦喜瑞躺在床上,太医把脉的手却摸了又摸,眉头紧紧皱起。
“嘶……”
“太医,你有话直说无妨。”
“夫人你这脉象倒像是中了毒……”
“中毒?”魏溶溶柳眉倒竖:“这怎么可能?”
太医捋着山羊胡再三确认:“不错,这脉象确实像是中了毒,夫人你且想想这段时间可是吃了什么东西?”
秦喜瑞用力地回想着:“你这样说我一时也想不起……”
“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症状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
跟随皇上去祭祖,或者说是从莺儿那丫头溺水开始……
“可想起什么?”
秦喜瑞摇摇头:“太医,我实在想不起是吃了什么才会这样,还请太医费心帮忙看诊看诊。”
“恩,治病救人本是医者本分,夫人大可放心,我定竭尽全力。”
送走了太医,秦喜瑞从床上坐了起来。
“溶溶,你说我们去祭祖以后,溪儿就去城外寺庙给她那个短命的丫头超度?”
魏溶溶点点头:“是啊,还说什么和那丫头情同姐妹,我呸,我看她就是个下人的命。”
“好了,你呀就不能跟着你姐姐学着点儿吗?心里想些什么全都在嘴上挂着,你是生怕别人看不透你吗。”
“哎呀,娘,你怎么这么说你的女儿。”
“对了,你去告诉你父亲,让他回府立刻过来这里,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