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孩子家,我怎么忍心让你背负这种血海深仇活着。”秦喜瑞说着眼泪婆娑地开始叹气:“你放心,有我和你义父在一定帮你查出当年楚家的真相。”
“义父义母对我恩同再造,我楚连溪一定会报答义父义母的恩情!”
“你是个好孩子,义母是打心眼里喜欢你,若你能永远在我魏家就好了。”
“只要义母愿意,溪儿愿意终生不嫁!”
“你这孩子又开始胡说,姑娘家家的怎么能一辈子不嫁!”
秦喜瑞的贴身老妈子从外面进来接下话茬:“要是溪儿姑娘能和大少爷在一起就太好了!”
楚连溪立刻低垂着脑袋做出一脸娇羞的模样小声反驳道:“胡妈妈,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义兄何等风姿绰约,又怎么是溪儿可以高攀的!”
秦喜瑞却立刻来了精神,眼神上下打量着楚连溪:“溪儿和承业……恩,好,好,胡妈妈的主意好得很,呵呵……”
“义母~你怎么也开起溪儿的玩笑了。”
“难道你不喜欢你义兄?”秦喜瑞反问,他的儿子是何等优秀的人儿,再加上魏正安当朝丞相的身份,多少人想把女儿塞给她的儿子,如今却要便宜这个小贱人。
“秦素儿和义兄两情相悦青梅竹马,溪儿又怎么可以从中横插一刀呢。”
魏溶溶和秦素儿两人从外面进来,楚连溪的话秦素儿听得一清二楚,原本笑意满满的小脸立刻布满寒霜,楚连溪你个小贱人。
“母亲!”
“姑姑!”
“你们俩来得正好,快来坐下,胡妈妈去把皇上新赏赐的锦缎拿来。”
胡妈妈应了一声,从里间端出几匹锦缎。
“溪儿你看看你喜欢哪个颜色!”
“这是皇上赏赐给义母的,溪儿不能要!”
“过几日皇上要率领朝中大臣去太庙祭祖祈求立夏朝风调雨顺,这些锦缎都是特意赏赐给忠臣家人的,你是我的义女不算外人,快,看看喜欢哪一个。”
“还是溶溶和素儿小姐先选吧。”
魏溶溶白了一眼楚连溪,哼,谁要你做好人。
“我要这一匹!”自己抱起一匹布还不满意,魏溶溶又拿起另外一匹布塞给秦素儿,只留下一匹妇人才会用的深色锦缎!
“素儿表姐这一匹颜色最适合你,你就选这一匹吧。”
秦喜瑞见自己女儿只留下一匹老气的深色锦缎,微微皱眉呵斥道:“溶溶!”
没等秦喜瑞开口训斥,楚连溪就先一步开口道:“那我就要这一匹吧,这颜色我喜欢的紧!”
魏溶溶满意的抱着布匹:哼,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
“义母,我先回去了,就让溶溶和素儿小姐陪你聊聊天吧。”
“哎哟,你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忘记你舟车劳顿,胡妈妈等会儿记得让厨房给溪儿送碗参汤!”
“多谢义母!”
楚连溪一走,魏溶溶就不乐意了,把布匹往一旁一扔抱着秦喜瑞的胳膊就开始撒娇。
“母亲,那个楚连溪有什么好的,为何连你也这么喜欢她。”
“是啊,姑姑,这个楚连溪可不像表现得这么单纯,你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才好!”
“我自有分寸到时你们两个都给我收敛一点,不要去招惹她。”
“母亲……”
“好了,我还要休息,你们两个自己去玩吧!”
两人还想要说什么,见秦喜瑞闭上眼睛揉捏着太阳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书房里,魏正安正在烧毁书信,听门响头也不回地问道:“回来了!”
魏承业闷闷地回了一句:“恩!”
“你确定在禅房里的人是陈路江的女儿吗?”
“是,我确定!”
“那你可看清送楚连溪回来的是什么人?”
魏承业摇头:“并未,那人武功极高,我们的人根本没办法靠近!”
“难道陈路江就是我要找的人吗?”
“会不会只是陈瑶儿和溪儿关系好,她帮她只是单纯的闺中情谊!”
“呵,之前楚连溪还和陈瑶儿发生过争执,说是好友我看不可能……嘶,难道当时他们就已经联系上了?”
魏正安下意识地抚摸起自己的胡须,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